路人纷纷侧目。

原深钿皮肤白嫩,又穿了一身上好的衣服,左右跟着两个婢女,婢女们十分热情,原深钿眼神刚扫过去,还未开口,两位姑娘便一挥手:“买了,打包回去!”

原深钿,“……”

更离谱的是,他身后还跟了十个护卫,用来保证原深钿的安全。

原深钿咬了口包子,欲哭无泪,他本想趁机溜走,可现在一左一右,前前后后都是许灼睦的人,借他十个胆子,腿都挪不动。

“你们不必如此,我自己可以……”

原深钿话还没说完,婢女们就莞尔一笑,“公子莫要客气,这是殿下吩咐的,您想要什么尽管说,太子府不缺银子。”

原深钿嘴角一抽,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偷偷扫视四周,按道理自己失踪了,将军肯定会派人出来搜查,但他沿着街走了一个来回,也没瞧见熟悉的身影。

怎么回事,父亲母亲不派人找我吗?原深钿急得捏手心,却发现四面八方传来好奇的目光。

“边上不是太子府的人吗,这年轻男子又是谁?”

“长得好生俊俏,我听闻太子仍旧未选太子妃,这位莫不是……”

“他是哪家公子,怎得如此面生。”

原深钿被一串串话镇得头晕目眩,只得摆手,“回去回去。”

婢女们将大包东西丢给身后的侍卫,一左一右,将原深钿送回轿子里。

艳红的轿子从太子府大门行了进去。

原深钿累瘫在床上,只想好好睡一会儿,迷迷糊糊之时,却听耳边有人问:“玩得开心吗?”

“不开心……”都没能逃出去。

原深钿咂咂嘴,猛然发现事情不对,他似乎不是在做梦,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直愣愣地瞧着眼前的人。

许灼睦,“我听下人说,你今日出门游玩了?”

原深钿有了防备,生怕被许灼睦戳破自己“逃跑”的心思。

许灼睦,“你方才是在说,不开心?”

原深钿冷汗涔涔,“我睡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