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过后，她还是给成清打去了电话。

“手术？”成清也是一惊，“没有其他的治疗方式吗？”

她还那么年轻……

“嗯，医生说她的情况很危险了，可能之前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所以来的有些晚了。”杨依依回答道。

成清沉默了，不等他说话，电话那头便传来一个不满的女声：“阿清，你在给谁打电话啊？”

杨依依皱了皱眉，“你和她在一起吗？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莫爱这边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的。”

她也许就不该给他打这个电话，成清已经做出了选择不是吗？

挂断电话，成清转身看向柳诗婷，“你来干什么？”

柳诗婷上前抱住他的脖子，“我怎么不能来了？要你跟我一起住你也不乐意，偏偏爱在这个小公寓里。”

成清扯开她的手走到客厅坐下，“我不是说了我需要空间，你有事情打电话，别来这里。”

这是他和莫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