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做了个梦，一个非常痛苦的梦。

“依依？”苏千夜见她醒来松了一口气，握着她的手微微倾身看着她，“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杨依依愣愣的看着他，又看了看周边。

医院。

不是梦。

撑着手臂慢慢坐起身，苏千夜帮她竖起枕头垫在背后。

她头上围着一圈纱布，整个人看起来苍白脆弱，瘦的全身上下好像就剩下了骨头，一双眼空洞麻木。

“心语没事吗？”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

苏千夜见她说话轻轻的松了口气，“她应该没事，只是被迷药迷晕了，你怎么样？头疼不疼？”

“第二天。”她忽然开口，慢慢的抬眸看着他，“事故第二天你就醒了，对吗？”

当时她听到陈海星在说话，进去他还说自己是自言自语，现在看来，他那个时候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