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走后不久。”
“一直在这边?”
“晚餐去王太后那边吃的,晚餐后又回来了。”
“他去看过孩子们吗?”
“去看过了,还带小少爷们玩了一阵子。”
“他睡着了吗?”
“好像睡着了。陛下不让人进去,说要是您回来了,才准我们喊醒他。”
搞这么一幅贤夫的样子是干什么?
克莱尔帮她脱下裙子,她进了卧室,见床头柜上摆着一只烛杯,里面放了一根半截蜡烛。
路易看样子才醒,眼神还有些迷蒙,“阿比。”
她扫他一眼,坐在床边,摘下手上的戒指、手链,拉开床头柜抽屉,随手放进抽屉里。
脱了内衣,刚要换上睡裙,路易掐住她的腰。
“你去哪里了?”
“出去走走。”
“去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
“和谁在一起?”
“克劳德。”
“你去见谁了?”手指用力,狠狠的掐着她的腰。
“好疼!放开!”她用力拍他的手。
“说!是不是偷偷去见你的情夫了?你说!”
“我没有情夫,至少没有你的情妇那么多。”狗男人这是兴师问罪吗?
“是不是那个泰特斯兰?”他把她按倒在床上,翻身坐在她腿上。
“你说什么?”这男人如此着急为自己戴绿帽为哪般?
“你还敢狡辩!你看!我有证据!”他从枕头下面拿出几封信,扔在她胸口,“瞧!这些信写的多么露骨!真是恶心极了!”
阿比盖尔大怒:“谁让你翻我的东西了?”
“放屁!什么‘你的东西’?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心,全都是我的,只属于我,你懂了吗?!”
“我只属于我自己。你凭什么发火?就因为我是女人吗?”她恼火的试图坐起来,于是使劲推他。但他比她体重要重至少30多里弗尔,她推不开他。
“对,就凭你是女人,是我的女人!”他双手放在她胸前,捏得她疼得要命,尖叫起来。
“好疼!真的好疼!路易,快放手!”
“那个狗胆包天的家伙!说,他是不是偷偷跑回来了?看来他是想尝尝断头台是什么滋味。你晚上是不是去见他了?他睡了你,是吗?你这个无耻的女人!带着别的男人的脏东西就敢回来见我!”
“我没有!”她气得哭了,“你去睡了雅典娜,把我的脸和我的心都放在地上践踏,我能怎么办呢?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我是世界上最可怜、最卑微的女人。你一点都不爱我,一点也不在意别人全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他们都说我是乡下女孩,不配得到国王的宠爱。”
她哭得梨花带雨,“路易,路易,你要是不再爱我了,我就带着孩子们搬去凡尔赛住,远远的离开你,这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