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肃典瞪了女儿一眼,喝道:“闭嘴!不可对长公主无礼。”
钱瑾萱向父亲一福道:“做为爹爹的女儿,瑾萱应该闭嘴。可做为夫君的妻子,瑾萱有理由反对。”
朱媺娖气极反笑道:“你无官无品,以何来反对?”
钱瑾萱平静道:“长公主方才也说了,周思敏以夫君偏室,得陛下册封一品国夫人,瑾萱乃夫君正妻,只要瑾萱愿意,想必陛下不会吝惜一个国夫人诰命。长公主何以指责瑾萱无官无品呢?”
朱媺娖一时语塞,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看向钱肃典。
钱肃典大喝道:“逆障,休要无礼!”
钱瑾萱听父亲怒了,只好低头住嘴。
钱肃典向朱媺娖拱手道:“臣教女无方,长公主恕罪……请长公主转禀陛下,臣愿出使杭州府。”
“爹爹——!”钱瑾萱喊道。
朱媺娖点点头,不看钱瑾萱一眼,转身离去。
钱瑾萱不甘心地对父亲道:“爹爹明知道陛下和长公主合起伙来坑吴争,为何还要帮他们?”
钱肃典瞪了女儿一眼,板着脸道:“今日过了,这不象你平日言行,一个女儿家,尚未过门,还须有矜持之心。”
钱瑾萱道:“不是女儿无状,难道爹爹就看不出来,就是陛下和长公主想借爹爹为难吴争吗?吴争若无意将多铎送解京城,如何面对爹爹,爹爹又如何回京复命?”
钱肃典喟叹道:“傻孩子,为父还没有老糊涂。”
“那爹爹为何还要答应长公主?”
“若不答应,怎么带你去杭州府?”
钱瑾萱一愣,而后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