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内,到处都结着蜘蛛网,道观中央趴着一个奄奄一息的老人。
那老道挣扎着爬了过来:你们可算来了。
凌寒墨将老道扶了起来,秦素烟感叹道:多日不见,夕鹤道长怎么变这样了?
说来话长,说来话长。夕鹤伸出颤抖的手,道,简单来说,就是我选了一处僻静之地修炼。结果修炼得太入迷了,不知道过了几个昼夜,这一下子出了关,饿惨了。
秦素烟不由脑门上流下了几滴冷汗:士别三日,真是lsquo;刮目相看rsquo;啊。
凌寒墨从怀里拿出了些干粮和水:特意给你带了的,吃吧。
还是陛下好啊。
行了,快吃吧。
夕鹤拿过东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血色正在肉眼可见地变好。
秦素烟坐在夕鹤的对面:夕鹤道长这僻静之处可让我们好找,现下总算见到道长了,也让我心安了些。
夕鹤吃得鼓鼓的嘴突然愣住,含糊不清地说道:什么意思?
秦素烟和凌寒墨互相看了一眼,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便能看到一片荒无人烟的大草原上,一个青壮男子扛着一个吃着饼的老头,旁边跟着个四处巡视的妻子,一路小跑,如做贼一般往城镇直冲而去。
黄昏时分,秦素烟寻了个客栈,将三人短暂地安顿下来。
夕鹤坐在了椅子上,又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哎呀,这舟车劳顿这么久了,是不是该吃顿好的?
舟车劳顿?秦素烟眯了眯眼睛,你可是在我夫君背上好好地趴了两个时辰呢,我还没来得及心疼我夫君呢。
罢,罢,罢。我自己去寻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