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比赛岂能儿戏,我们北庆被欺压这么多年,怎么没见陛下也给个并列第一,哪怕并列第二安慰一下也行啊!这件事本王坚决不同意。”因为有明显的优势,因为顾若欣的绣品摆在眼前,景亦笙说话底气十足,北庆这么多年受的气,今天终于讨回来了。
雪翎什么都没说,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看着西禹皇上,这件事公平处理的话,至少能维系住三国之间表面上的平衡,不至于太丢人,他偏要选一条作死的路走,这次自己倒要看他如何收场。
殊盛品了一下景亦笙的话,按照现在的成绩判断,大金妥妥的第二啊!这次输给北庆一点也不冤,自己输的心服口服。
以前北庆丝线、丝绸都不如西禹和大金,三国刺绣水平相差不多,耍点小聪明打压他们一下还说的过去。现在人家优势很明显,凭什么还要忍气吞声。
“可是,你们最后参赛的丝绸顾若欣掺入品质上乘的丝线已经超过了三层,这是违反我们之前规定的。”
“陛下您是这些日子身体不适糊涂了吗?在比最后一项之前,我们就说好了,可以用自己带来最好的丝绸参加比赛,您是找不到其他耍赖的理由了吗?”
“谁……耍赖了!”
御书房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西禹皇上,这么明显的问题还用问吗?
闭上眼睛喘了一会儿粗气,西禹皇上睁眼盯着殊盛:“西禹和大金并列第二总可以吧!”
“请问陛下凭什么呢,我们大金在笔试中可是占了优势的,要不是因为有人耍赖,这个笔试我们本来应该胜出的。第二项中途改规则本皇子也就不说什么了,最后这一项我们大金可没有人被淘汰哦!”
“你们……西禹绣女被淘汰是北庆人造成的,应该由他们来负责。”西禹皇上企图做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