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想过无数的办法，我动他一根手指头都是不可能的。”

秦牧晨跟苏媚听着这样的故事，两个人都觉得难以理解。

苏如山，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以创造神的修为，还对付不了他？

“秦牧晨，我问你个问题，假如唐婉姗这些人，哪一天要是对不起你，你也会毫不留情的杀了她们？”

这个问题，确实是把秦牧晨给问住了。

不要说唐婉姗了，哪怕就是之前被感染的关昕月，在大家没有任何办法化解的时候，秦牧晨都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

更何况，创造神曾经跟苏如山，那也是朝夕相处，也曾海誓山盟。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却是因缘际会、阴差阳错，不是她没有办法，而是她本人无法亲自下手，所以才会委派假唐婉姗等人去刺杀苏如山……

这么说来的话，秦牧晨大概也是有个底了。创造神并不是那种冷酷无情的人，至少，对于她身边的人，她还是相当有情义的。要不然，苏如山怎么可能活得如此潇洒？

“那你之前说玄天主抢了你的位子，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上一任玄天主，因为无法参透天道的玄机，所以圆寂了。生死无常，我们这些修行者，生命那也是有限的。当然了，你们也是因为偶然的因素，获得了海神之力。这一点，你们是相当幸运的。”

“本来，她老人家临终之时，是要把玄天派托付于我的，然而，我却是不听从教诲，和苏如山相恋，导致步步出错。背叛我的，可不只是苏如山，还有我的师父，我的师妹，甚至还有欧阳倔……”

这件事情谁对谁错，秦牧晨也难以评判。总而言之，玄天主的确是很适合，当时的创造神，都已经跟苏如山在世俗界生活，怎么可能有心思顾及玄天派的事情？

出于那样的因素，也许大家才会支持楚涵接任玄天主。可名义上，又说不通顺。毕竟，他们没有遵从上一任玄天主的遗命。

是非对错，有的时候真的是难以说得清楚。

“言归正传，所以说，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我是不可能把小媚嫁给你的。从今往后，我们还是敌人。小媚可以不帮助我，但是，她同样也不会帮你。希望你不要让她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