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堂堂正正的败了，叶云无话可说，可那一战本就是偷袭，是圈套。

“你似乎并不怎么样。”

“哈哈，你果然还是这般。”

莫忘大笑一声。

“我知道如何解释，你都不会相信，但我只能说，当年之事，是我莫忘的选择，哪怕是错的，有愧于心，也同样会这么去选。”

这是在给他解释？

叶云冷笑，轻哼道。

“你说这么多，也只是在求一个无愧于心，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至于你一直不愿意说出口的真相，并不那么重要。”

莫忘的神色一怔，看向叶云的眼神中陡然多了几分凝重，低声说道。

“看来你知道一些什么。”

真相。

什么是真相。

他带着九大神将伏击叶云，又有一禅和尚暗中偷袭，联手将当年的九幽魔帝打入了无尽深渊，将之放逐。

这是真相。

但叶云口中的真相不是这个，莫忘能够感觉得到。

还有一个更大的真相就是，他们为何会突然对叶云动手，为何会在叶云被放逐之后，就马上召集了四荒八域的帝君一同斩断帝路。

因为交易！因为莫问天和当年所谓的天道做了一个交易，这其中的事情，他甚至连一禅和尚都没有告诉，而是找了一个另外的说辞。

但现在，叶云似乎知道了什么。

莫忘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叶云，看了半晌，突然又挪开了，沉声说道。

“若是你，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听到这话，叶云脸上讥讽的神色更重，甚至带着几分失望，淡然的说道。

“你不是我，如何知晓。”

“难道还能有其他选择不成。”

莫忘的情绪罕见的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