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览听到此言,觉得对方有些小瞧自己,心中就有些不爽,回答说:“非也,你这样的无名小卒何须我大哥亲至,有我高览足以。”
徐晃自然知道高览,不过为了气气他,故意说:“高览,某家却没有听过,某家的大斧不斩无名鼠辈,快去换张郃来受死。”
高览一听更是气的“哇哇”怪叫:“狂徒,胜过你家爷爷,我大哥自然会出来,话落枪至,与徐晃战在一处。”
徐晃嘴上不客气,手底下却一点也不敢放松,崩架推挡,与高览战在一处,斗了几个会合,已经大概摸清了高览的底细,知道并非是自己的对手,这才放开手脚。高览称为河北名将,手下自然有真功夫,但是也分和什么人比,与徐晃斗,前面还可以支撑,但二十个会合一过,手下已经有点跟不上了,但自己的大话已经说出,如果这么轻易就败退下去,未免也太没有面子一点,于是咬牙硬撑。
张郃在后面看的分明,两下一比较,就知道高览不是敌将的对手,这么多年的兄弟,他哪能眼看高览吃亏或者丢面子,于是也纵马向前,远远喊了一声:“贤弟且先退
下,这份功劳就让给愚兄吧。”
高览心中感激,趁势拨马便跑,口中还丝毫不让徐晃:“徐晃鼠辈,今日你我且先战到如此,看我大哥如何擒你。”
徐晃横斧立马:“何必要走,就算你们两人齐上,某家也不怕。”气的张郃怒吼一声:“休发狂言!”手中的枪也奔徐晃招呼去。
这次再一交手,徐晃也感觉到了一点压力,这员武将果然比刚才的高览要厉害几分,大概就是他说的“大哥”张郃,当下也不敢再轻敌,摆开宣花斧,与敌人绞在一起。
两人的武艺又是相差无几,斗志上,情绪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自然难以分出高下,直杀到天昏地暗。高览见大哥也拿不下徐晃,在后面不忿,偷偷取出弓箭,瞄的差不多,一箭奔徐晃射去,他跟了张郃这么多年,就算箭术不精,一整个人用来当靶子也是问题不大。徐晃刚刚与张郃两马相交,正要拨转马头,正见到高览的羽箭飞来,亏他沉浸箭术多年,临危不乱,顺着箭的去势轻轻一拨,羽箭就飞到别处去了,但他的火也大了,高喊一声:“鼠辈尔敢!”竟然抛弃了张郃直奔高览杀去。
张郃虽然觉得联手对敌,胜之不伍,也对高览那一箭
不满,但见徐晃气势汹汹,也不能眼看着兄弟吃亏,只能在后面追赶。
徐晃要是单独对付他们中的一个,问题还不大,但两人夹攻之下,难免左支右绌,难以抵挡,几个会合下来,招式就略微有些散乱,只能逃回本阵,一路上口中还骂个不休:“无耻小儿夹攻偷袭都用上了,就算胜过你们也脸上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