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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总是这样,偶尔回头看看,全靠彼此互相撑着才能走过这条来时的路。
哪怕是到了这个局面,孟云遥一进门先看到的是苏愿语心情不好,而苏愿语从昨晚到现在,心里都记挂着孟云遥。
人生在世有这样一个朋友就足够了。
苏愿语的后脑勺突然被孟云遥伸手摸了几下,又轻轻拍拍,她低头吃着沙拉,眼泪早就成串的往下落了,孟云遥看见了但也不揭穿,哄孩子似的呓语:
“其实我就是害怕,哪怕一会儿宋青云和我解释清楚了,我也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害怕推开一扇门。愿语,我当时真的毫不夸张,我的天塌了。”
苏愿语没有打断她,闷闷的嗯着,作为一种回应,对于孟云遥来说已经足够,于是她继续说:
“我昨晚做了好几个噩梦,每次吓醒了我都要想,这些日子一直绕着宋青云转,真的对吗?我想逃都没有地方可以去。”
这也是苏愿语想问孟云遥的,她没有自己的独立生活,就连现在打发时间的工作和花店都是依附于宋青云,可是孟云遥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的美好就是在于和生活对抗间隙依旧活的灿烂,可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包括给你发消息,让你过来,我都害怕宋青云是知道但是不管,如果我真的被放弃了,那不管是情感损失还是别的都太大了,愿语,我还是害怕我爱错了人。”
苏愿语却有种莫名的笃定,终于红着眼圈抬起头,握住了孟云遥的手:“没有,虽然现在说相信是一件很不合逻辑的事情,但是真的,相信宋青云,你没有爱错人。”
这顿饭吃的两个人都心思沉重,孟云遥不想过多地回忆,苏愿语不能紧跟着追问,创伤后应激障碍,可能就是这样蔓延开的。
……
而另一边的魏子辉,日子一点也不好过,昨晚的应酬以那样的方式结了尾,没了他妹妹魏灵在场,季老先生对他也没几分优待,他是自己找的代驾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