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呀。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见楠笙神情不对,宝钗不由怔了一下,一边不解的看向楠笙,一边回道。
“那这药可能去病根?那药引子制的药能吃多久?若...”
宝钗何等聪慧之人,听到楠笙这般提示,瞬间便明白了楠笙话中未尽之意。
她虽稳重,可到底年岁不大。再加上这病虽然制的琐碎,却因这琐碎让她自觉有些来历不凡,与众不同的自视甚高。
别人一身药味,她却一身异香,别有一番骄傲。
再有往日提起这冷香丸,无论是她还是听了她这话的人想的都是如何刚刚好的凑成这一方药,若是那几年这也缺,那也没有又如何配成。
如今想来,只要有银子有人力,此处无春侍候的莺儿连忙唤了声‘楠姑娘’,宝钗闻言抬头,放下手中针线便要起身,楠笙快走两步按住她,“快别动,我来看你,可不敢劳动你。再累着你,岂不是我的罪过。”
“姐姐惯爱说笑,哪里就累到我了。姐姐炕里坐吧。”宝钗笑着回了一句,转身唤莺儿,“快沏了滚茶来。”
少时,楠笙挨着炕桌坐在宝钗对面,轻声问她病得如何,用了何药。宝钗不疑有她的又将冷香丸的制作方法说了一通。
宝钗说罢,还叫莺儿拿了一丸过来。楠笙心喜的接过,又凑到鼻间仔细的闻了闻。
好香。
浓而不艳,淡而不散,清清冷冷的,却一直萦绕鼻间。
这玩意若是用银缕雕花的香囊球装了,贴身佩戴,岂不是更妙?想到这里刚要张嘴从宝钗索要丸,但话到嘴边,楠笙却顿住了。
“妹妹说这是那秃头和尚送的海上方,给了一包药面子做药引子制成的药丸?”
“是,是呀。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见楠笙神情不对,宝钗不由怔了一下,一边不解的看向楠笙,一边回道。
“那这药可能去病根?那药引子制的药能吃多久?若...”
宝钗何等聪慧之人,听到楠笙这般提示,瞬间便明白了楠笙话中未尽之意。
她虽稳重,可到底年岁不大。再加上这病虽然制的琐碎,却因这琐碎让她自觉有些来历不凡,与众不同的自视甚高。
别人一身药味,她却一身异香,别有一番骄傲。
再有往日提起这冷香丸,无论是她还是听了她这话的人想的都是如何刚刚好的凑成这一方药,若是那几年这也缺,那也没有又如何配成。
如今想来,只要有银子有人力,此处无春
“妹妹这病,到底不能这般胡乱应付着。不妨去求一回老太太和二太太,拿了府里的帖子去太医院请个好太医或是帮忙请些相熟的太医过府看一回是正经。”顿了顿,楠笙又说道,“旧年,不记得听谁说过,有位姓张的郎中,叫张士友还是叫什么的,把的一手好脉息不说,最擅长跟阎王抢人。不妨派人细细打听一番,也请了来。若能去了那病根,也好过一时懈怠,误了良辰......”
得些不靠谱,又不去根的药,就那
么吃着。吃完了,病没看好,说不定原本能治的病都被拖成了晚期,或是出了什么更要不得的病变。
趁着如今时日尚浅,年岁也小,最重要的是还没有家道中落,赶紧将病看了,等将来抄家灭族落了平川也能有个好身骨不是。
“姐姐良言一句,醒妹终身。宝钗多谢姐姐提点。”压下心慌,宝钗稳了稳身形穿鞋下炕对着楠笙便重重的行了一礼。
楠笙也没跟宝钗客气,受了她的礼后才扶她起身,拉她坐在自己身边又提醒了她一句,“我还有个想头,虽有些天马行空,不着边际,但不妨说出来给妹妹做个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