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帝止站直了身子，仰头倒了一大口酒，然后手猛地一挥，发泄似地将酒坛扔了出去。

随着酒坛破碎的声音响起，她浑身一抖，抬头看着他解释道，“皇叔，我，我没……唔……”

帝止按住她的肩膀，蓦地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

触感微凉，比想象中柔软几分。

他口中弥漫着酒香，夹杂着身上的龙涎香，好闻极了。

她傻傻地睁大着双眸，大脑嗡嗡作响，空白一片。

世界渐渐安静，静的，仿佛只能听得到剧烈跳动的心跳。

眼前，那双眸紧紧闭着，可以看到他长而浓密的睫毛，和那近乎完美的容颜。

他扣上她的手，十指交握，抵于墙面。

她动弹不得，只觉被夺走了所有呼吸，所有意识，她的世界一片空白。

唯独剩下他。

他睁眸，眸里布了一层似醉酒的雾气，像极沐浴在月色中的点点波光。

他害怕听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