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点都不担心身在刀匠村的炼狱,是绝对不可能的;但说牵肠挂肚、辗转反侧,也没到那种夸张的地步——非要说的话,鸣花对炼狱的存活状态有所感知。
身为体质特殊的鬼,鸣花无法让伤口快速愈合、也不会像人类一样死去。当初鸣花敢靠自己的内脏救活偷来的未婚夫,正是笃定‘更换的内脏可能会产生排异,但绝不会立刻衰亡’。
万幸炼狱对于更换的内脏接受良好。鸣花猜测两人应该血型相同,毕竟缘分天注定,而天无绝人之路。
考虑到第一次做这种违背医学常识的粗糙手术,手术的其中一个病人还是主刀医生,鸣花很谨慎地仅更换了炼狱破碎
到无法使用的内脏,比如肺以及部分肝脏。
拜这些所赐,鸣花和炼狱一直处于微妙的一体双生状态。简单来说,就是一直隐约能够感受到彼此,尤其在情绪激烈、濒临死亡等极端状态下。
当时的情况一定很严重,时透君对我说谎了。鸣花捧着杯子,边走神、边小口小口地抿梅子酒。
一周前某天夜里,鸣花被强烈的心悸从梦中唤醒,双眼发黑、四肢发软地仰躺在床上;在那漫长由短暂的一个时辰里,
别说出声呼救,连最基本的呼吸都难以为继。
幸运的是,她撑过来了——准确说,是远在刀匠村的炼狱撑过来了。
不知是不是命运的报复,没过几天鸣花就遇到了吸血鬼袭击事件,并差点把自己折在里面。
阿杏肯定也吓了一跳吧。鸣花安抚般摸了摸心口,忍俊不禁:我当时却满脑子想着‘希望没有影响到阿杏养伤’之类的……哈哈哈。这种想法要是告诉阿杏,一定会挨骂。--
看了看时间,鸣花收拾好桌上的梅子酒,连带托盘放到门外。
随着入秋的脚步,横滨的夜风也裹挟了凛凛寒意,低啸着掠过屋檐。鸣花抱膝坐在走廊上,出神地看着庭院内树叶泛黄飘落,直到寒冷顺着小腿慢吞吞爬上肩头,才回过神来。
“很冷吧?鸣花。”熟悉的声音从庭院中传来,带着无情也多情的笑意,“为什么鬼会怕冷呢?”
鸣花呆了呆。
某一瞬间她很想趴在地上、捂住脸,假装一切都是梦境。
“鸣花,多日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童磨眨巴着五彩斑斓的眼睛,趴在走廊的木质地板上。
意义不明幼体化的教主大人此刻双手托腮,笑眯眯望着不愿面对鬼生的前同事,并不知廉耻、毫无芥蒂、含情脉脉开口道道,“那么,今天的我,有幸品尝你的右手吗?”
</>作者有话要说:磨磨头(吆喝):不要一个人!不要整条胳膊!
只要一只手!一!只!手!掌!就!足!够!
伪·大正悄悄话——和鸣花关系最好的鬼月是小梅,其次黑死牟,童磨仅在无惨前一位;
但鸣花最不怕的鬼月是童磨,甚至能勇敢地对他动手,并大声拒绝其鬼畜要求;
童磨真的太欠了,欠到好脾气、老弱宅、小菜鸡鸣女都忍不住出手揍他。
p.s.我只是想发红包,所以下章黑死牟也会出场,明天一起发(wink)
这段时间在忙论文,刚写完论文我码不了字,满脑子法律关系、合同订立、大数据偏好啥啥啥
我当初绝对是脑抽了吧?为什么要选跨学科题目1551这一点都不大正.jpg
幸好下篇文女主在港黑干法务,我也可以享受一边学习、一边码字的快乐(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