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剑士尴尬到猝死:“本、本来就是啊!要是能娶到鸣花小姐这么美丽的妻子,我的酒鬼老爹说不定会从骨灰盒里跳出来哈哈大笑!”
“算了吧,别麻烦老人家。”后藤被他奇妙的比喻逗笑,“鸣花小姐她啊,已经结婚了。”
年轻剑士懵:“哎?”
后藤松开春心萌动的年轻人,落下现实的无情铁锤:“暗恋别人前也打听一下啊!鸣花小姐是炎柱大人的妻子——这件事可能只有你不知道。”
“我、我……”年轻剑士崩溃,“我前天才出任务回来……”
“所以才让你好好干活!”后藤继续锉血纹,“好像是鸣花小姐救了炎柱大人……总而言之,人家小夫妻可是相当恩爱——不许骚扰鸣花小姐,听到没!”
“知道啦!”初恋大失败的剑士有气无力,“呜……我可能这辈子也没办法结婚了……”
不提这边的失恋现场,树荫下的鸣花并没有看起来那般岁月静好——她已经三天没和炼狱见面了。
嘛……也不是完全没见面。偶尔清晨醒来,鸣花也能迷糊地撞见在窗台留下花束的青年。
但,这不能掩盖两人三天无交流的事实。
虽然知道最近阿杏很忙……鸣花看似无表情,内心哭唧唧:还是好想见面啊。
禁足期间,炼狱会在午饭前悄悄过来,见缝插针地和鸣花聊天。聊天的内容没什么营养,大概是早餐吃了什么,今天做了什么,看了什么书,有没有被小葵骂一类。
当时觉得很普通,鸣花时不时还会嫌弃话题太过老年;可一旦连聊老年话题的机会都没了,只能收到新鲜花束和匆忙笑容的寂寞感……
就让人觉得,无所适从。
“鸣花小姐,这边处理完了。”后藤向鸣花打招呼,“下一个地点是道场。”
少女神游天外:“嗯,好的。”道场啊……阿杏好像在道场指导训练……
等等。鸣花
精神一振,紧张问道:“请、请问,是蝶屋的道场吗?”
哦这不是反应很快吗
受人所托的后藤微笑:“没错。”
与此同时。蝶屋道场。横尸一片。
“炎柱……今天……是不是……”女性剑士痛苦地翻身,“太……太……”太有精神了啊!
“……”没人能回答她。因为大家已经累到说不出话了。
“这种程度可不行啊!”唯一站立·胜利者·炼</狱杏寿郎环视,大声鼓励,“不能因为受伤就疏忽训练!懈怠是剑士最大的敌人!拿出觉悟、打起精神来!”
这不是觉悟不觉悟的问题。大家像被锤了八百遍的咸鱼:您是怪物吗?
一个上午了!一对多!哪怕他们拿出‘大病初愈’的借口,也不能掩盖您魔鬼级的体力啊!
啊啊啊这就是柱吗?请放过我们吧!梦想和自信要变成汗水、被迫哗啦啦流出来了!
“唔姆!看来大家都没有力气了啊!”炼狱摸下巴,“果然,不能用正常标准要求恢复期的病人……唔姆!我明白了!今天干得不错!”
青年笑容爽朗,声线习惯性高扬;加上太阳般温暖的嗓音,让人有心口被阳光照亮的振奋感。
呜呜呜呜……这个、这个太棒了!众人淌泪:虽然训练很辛苦,但被炎柱先生鼓励还是超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