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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陛下看着办吧,亭主、县主之类的,都可以,只不过她被封的这个身份,要第一时间让本宫的父皇知道。”
卞惊寒没做声。
秦羌忽的又想起什么,“另外,请陛下替本宫保密,不要让厉竹知道这是本宫的意思,就让她觉得是陛下的所想所愿好了。”
卞惊寒一怔:“为何?”
秦羌涩然一笑:“她性子执拗,若让她知道是本宫的意思,她定然不会接受的。”
卞惊寒想想也是,昨夜的情形他也看到了,如今的厉竹可是将面前的这个男人忘了个干干净净。
既然你有情我有意,为何会闹到今日这种局面?
“还是先包一下吧。”卞惊寒指了指他还在往外淌着血水的手臂。
秦羌垂目看了看,完全不以为意,“没事。”
“殿下真的放心厉竹跟朕去大楚吗?”将视线自秦羌手臂上移开,卞惊寒又问。
这次轮到秦羌沉默了。
不放心又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