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低头拜道:“晚辈言语有失,前辈教训的是!”
胡书年皮笑肉不笑说道:“鬼鬼祟祟跑这里来做什么?”
袁青道:“数月前承蒙大师相救,特意来拜会谢恩。”
“放屁,你们刚刚念叨的可不是这个。”
“王爷是大师的亲传弟子,找不到大师,找大师的弟子报恩也是一样的。前辈在此地,说明,我们找对了地方啊。”袁青乐呵呵的。
“他们都留在这里,你一个人过来吧,敢吗?”
“有何不可?”袁青回头吩咐几句,随着胡书年步入竹林深处,身影很快没入一片浓绿中。
齐悦然已经准备妥当,还随意拿了几味药命人熬煮,一时间药香飘散四溢。
胡书年走在前面,不由暗笑,装的挺像回事儿的。
跟在他身后的袁青,闻到药味,问道:“王爷来此地也有些日子了吧?”
“嗯。”
“伤势不轻,这么多天了还在喝药?”
“嗯,新伤加旧伤,不过咬牙撑着罢了。此时终于平定下来,定要完全养好了才能回去。”
“大师的弟子,给自己治伤应该是够了。”
“嗯。”
很快,竹屋就在眼前。胡书年隔着窗子喊道:“那个叫袁青的狗牙找来了。”
“胡大哥辛苦了,叫他进来吧。”齐悦然的声音传出来。
袁青走进去,房中药味更重一些。正堂西侧房中,齐悦然靠坐在床上,盖着一床薄被,脸色还好,看向他的眼神中有些嘲讽,说道:“今日没带面具,袁帮主这是忘了?”
袁青笑着,四下看看,一个凳子也没有,只好站在屋中。“以王爷的聪明才智,分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装扮,不揭穿,不过是逗我玩罢了,见笑,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