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不信吗?”仙禾反问。她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大概是两万年来她离那个人最近的时候了吧?这样,教她如何再理智到近乎无欲?她做不到,眼前这个人,也一样做不到。
寒子呇的确做不到,他也很想相信冥王的话,可这一切也太过简单了不是吗?在他离开之后,孟朝歌又经历了什么,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来到天厥山,她又是怎么才能奏出《祭心》?这一切全都是未解之谜,在没有搞清楚之前,他不敢去赌。
可即便不赌,他又真的能控制住他的心吗?寒子呇扪心自问,却没有答案。
“你还是打算呆在天厥山,陪着她吗?”长久的静默后,仙禾出声问道。
“嗯。”寒子呇自嘲地笑了一声,“我不就是为了她而存在的吗?”
这次仙禾也没了话,她,又何尝不是呢?
群星入空,夜风习习。仙枍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又将狼毫沾了些墨水,准备继续抄下去。她倒是不困,就是被这些字折磨得身心疲惫罢了。
光是这么一卷竹简,其实也抄不了多久,但无奈仙�嵒褂胁簧僮侄疾蝗系茫�缓每匆桓鲎殖�桓鲎郑�饷聪吕矗�确蜒劬Γ�砩弦膊皇娣�6�宜�恢笔钦咀牛�煌5赝溲�嵬螅��茄�岜惩矗�碜拥闹匦拇幼蠼呕坏接医牛�执佑医呕坏阶蠼牛�纫不故撬岬牟恍小�
不过即使是这样,仙枍还是没打算歇下来,因为她知道,一旦歇了,她今晚是别想再拿起笔来了。
仙枍只能后悔自己当初怎么不多学几个字,也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书到用时方恨少”了,连句子都看不懂,还怎么学法术啊。以后要抄录的书籍估计是不会少的,看来她还得找时间把字都学一学,叶深应该很乐意教她这方面的东西吧。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代人抄录的法术,不然学一下也好啊,这样她也就可以偷懒了。下次去藏书阁的时候一定要试着问问,那么多书,没准就有呢。
快到早上的时候,仙枍小憩了一会儿,然后学着上次叶深的样子去煎茶。她本来以为今天叶深他们是不会来了,却没想到叶深带着叶浅又按时来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