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是很大的问题,据说真妃拿出了先皇的遗诏,正拿给大祭司鉴定,现在各国使臣都在观望,也有开始与真妃交好的。”
“真妃?”
“是二皇子和公主的生母。”
“你说鲜虞庥?那遗诏难不成是让二皇子继位?”鲜虞庥是公主,怀朱肯定不会是让她继位,那就只能是那个老二了。
“不知道,这是淇国最高机密,大祭司是不会透露的。”李肆摊摊手,又抓了一块奶糕。
“你说,会不会有人暗杀二皇子?”
“可能吧。”李肆很是随意地回答。
“你能严肃点儿吗?”
李肆乜斜了她一眼:“你要我对吃到嘴里的奶糕严肃点儿,这还真有些难度。”
怀朱真不知道这是谁给他的自信,再者,在人家的地盘上做这种比喻,真的好吗?怀朱还是很有道德的,她只打算看戏而已。
第二天每个人都起得很早,所有人从寅初开始斋戒沐浴,卯初到祭台前集合盘膝静坐,聆听祭祀的乐舞。听侍者说,这静坐要一直到祭祀真正开始才会结束,而祭祀要到正午时分才会开始,因为那是太阳离他们最近的时候,淇国人笃信这是最接近神明的时刻,所以一定会到那时才开始。
淇国的饭食怀朱并不适应,所以这几天吃的都很少,而今天从早膳就没吃,到了大约巳时的时候,怀朱密道传音给李肆:“这是阴谋,淇国是想把我们饿的毫无还手之力,然后实行他们的阴谋,实在是太卑鄙了。”
李肆淡淡回道:“你只是饿出幻觉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