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对哦,你是男的。”
听师傅说,男人长得跟她们不一样,真好奇是怎么不一样的。
阿罗眨巴眨巴眼,视线一下一下往仲寒身上扫。
明明话没什么问题,可仲寒怎么就觉得有莫名有些诡异呢?
“呃,要不然,等过两日我能动了,再敷药如何?”
仲寒只当自己胡思乱想了,试探着解决目前的僵局。
阿罗却果断拒绝:“不可以!”
不敷药,如何能快快好起来呢!
有些时候阿罗是有点一根筋的,譬如现在,她决定尽快治好仲寒,消灭自己贪玩闹出的证据,就一定会摒弃所有,以此目的优先。
怕仲寒“抵死不从”,阿罗眸光一冷,素手倏然拍出。
仲寒眼睛一睁,以为自己惹恼了仙女妹妹,对方要一掌拍死他!
来不及生出任何情绪,仲寒就看见自己身上破烂的衣服如绽放的花火,片片破碎,于空中绽开灰褐色的花瓣。
几乎是同时,阿罗脚下往上一踢,白色裙摆飞扬间,装药糊的盆便滴溜溜旋转着飞上半空。
一条白绫如海中腾起的银白蛟龙,药糊洒落间就匀均地铺展在了白绫之上。
阿罗盈盈一握地腰肢翻转腾挪,白色裙衫旋转着开出一朵纯洁的花来。
在她的手中,白绫如同活物,裹挟着绿褐色药糊朝仲寒卷绕而去。
那一刻,仲寒像是直面一条咆哮而来的白龙,甚至产生了幻听,耳边似有龙吟。
说来话长实则不过是几个呼吸间的事。
仲寒衣服被彻底拍碎,下一瞬白绫就铺着药将他裹了个结结实实,只露出脑袋跟脚丫子。
阿罗收了手,上下看了看,确定每一处伤都裹上了,这才满意点头,“好了,睡一觉,外伤应当就能全部消掉了。”
至于内伤,咳,反正看不见。
阿罗带着满心期待而去,徒留仲寒满脸空白地躺在竹榻上,目光怔怔望着屋顶。
总觉得,仙女妹妹,有哪里不太,对?
仲寒陷入迷茫的怀疑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第二日,阿罗带着满腔期待而来,却见仲寒脸色扭曲。
看见她漫步而来,仲寒却顾不得欣赏仙女妹妹的仙姿玉颜,而是双眼放光,迫不及待大喊:“仙女妹妹快给我解开!我我我急!!!”
昨天只顾着去自我怀疑去了,直到半夜被尿憋醒,仲寒才发现自己被裹得太紧,根本动弹不得!
憋啊夹啊,终于熬到了天亮,现在看见阿罗,仲寒看见的不是仙女了,而是放水的舒畅感!
阿罗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迟疑地站在了门口,“你急什么?”
仲寒:“???!!!!”
憋红了脸,终于,仲寒崩溃了,低头了,懊恼地夹着腿呻&吟,“我急尿啊!!”
阿罗:“......噢。”
阿罗弹指间一道真气打出,紧紧裹在仲寒身上的玉绫就碎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