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说喜欢他么。

他说，是。

如果她会喜欢，他不会吝啬。

幼幼看见那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

君杭微垂着的眼眸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他大拇指大指腹微微摩挲着她的，缓缓开口，“…你的思想我无法主宰，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哪怕你有一天也许会后悔。”

幼幼连连红着眼睛摇头哽咽，“不，不，我怎么会。”

这是她从小到大的奢望，怎么可能会后悔。

幼幼激动想要抱住他。

君杭怔了一下，还是任由她去抱住。

幼幼本身就是魔鬼身材，童颜巨－乳，贴过去的时候那么坚挺的柔软挤压着他，君杭的眼底仍看不出任何的波澜，落在腰间的手缓缓上移，绕过去轻轻抚摸她的后背，细数她纤瘦的脊背上骨骼。

君杭眼底深谙。

他不想的，不想答应的。

可是，她所有的时间都耗费在了他的身上，他又怎么舍得让她输。

只是，也许有一天她会后悔，他是累赘，他是负担，他在她危险的时候没办法去帮她，她会后悔的，肯定会的……

他自己都无法接受。

他只是舍不得眼前的她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