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名说道,“当然知道。”
“我们缥缈山就有一块,可是被掌门用了,听说魂石可以剥离世上任何想要剥离的东西,比如最普通的魂和体,又比如身上的毒丨液,还有附着在身上的死魂,对吧?”
“你知道的倒不少。”
“可是就没有东西能抗衡它了吗?要是被剥离的人不情愿,那得多痛苦啊。”
白无名见她随心而谈,可是一双眼睛却转来转去,他说道,“你是真的在跟我闲聊魂石,还是想知道如何抑制它?”
他料她会说前者。
阿璃看他眼里有笑,似乎早有定论的模样,便说道,“后者。”
白无名微顿。
阿璃认真说道,“我想知道,拥有无数珍宝的凤凰阁,知不知道有什么法宝能抗衡它的霸道。”
这一时伶牙俐齿,一时霸气侧漏,不按常理出牌的模样,莫名让白无名觉得熟悉。
像七婆婆。
那个已经归西的老人家。
怎么上来的?”
车夫敦厚老实,一时答不上来。
只能看着她进去,困惑得不行。
真见鬼了吧。
可是哪里有这么好看的鬼。
小二提了壶茶来,问了他们要吃什么菜,就去后厨了。
阿璃乖巧地给他倒茶。
白无名说道,“你不该戏弄他。”
“没有没有,你看他都不害怕,还挺好奇。”
“大概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阿璃感慨道,“我也是这么觉得。”她又道,“这车夫和马车是你半路找来的吧,跟你的门派气质可是一点都不符合。”
白无名好奇道,“我们门派的气质?”
“有钱。”
白无名笑了起来,“这车夫和马车确实是我半路找的。”
“为什么?”
“因为我要去谈的这桩买卖,不好张扬。”
阿璃了然。
要是用凤凰阁的马车,那金盖紫琉璃的装饰,想低调都不行。
她又道,“那你不直接飞过去。”
“坐辆慢悠悠的马车,不惬意吗?”
阿璃明白了。
总结这家伙其实就一句话——有钱,还闲。
她也想这样,但除非她洗刷了偷盗息壤的冤屈,否则就别想了。
阿璃想着,问道,“公子,你知不知道魂石?”
白无名说道,“当然知道。”
“我们缥缈山就有一块,可是被掌门用了,听说魂石可以剥离世上任何想要剥离的东西,比如最普通的魂和体,又比如身上的毒丨液,还有附着在身上的死魂,对吧?”
“你知道的倒不少。”
“可是就没有东西能抗衡它了吗?要是被剥离的人不情愿,那得多痛苦啊。”
白无名见她随心而谈,可是一双眼睛却转来转去,他说道,“你是真的在跟我闲聊魂石,还是想知道如何抑制它?”
他料她会说前者。
阿璃看他眼里有笑,似乎早有定论的模样,便说道,“后者。”
白无名微顿。
阿璃认真说道,“我想知道,拥有无数珍宝的凤凰阁,知不知道有什么法宝能抗衡它的霸道。”
这一时伶牙俐齿,一时霸气侧漏,不按常理出牌的模样,莫名让白无名觉得熟悉。
像七婆婆。
那个已经归西的老人家。
人会在你的身上用魂石?会的话,为什么?你告诉我,我就给你。”
阿璃当然不能告诉他实情,她可没忘记他去缥缈山的目的就是为了息壤。
让他知道不就是等于送羊入虎口。
阿璃决定扯个谎,“我……”
没等她说第二个字,白无名就抬手打断,“好了,我知道你要说谎。”
“……”你大爷的你倒是给我一点发挥的余地!
白无名说道,“这东西
虽然我也没有用处,但也不会白白送人,就算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给你。”
阿璃恨得牙痒。
白无名见她气呼呼的模样,问道,“哦豁,你好像对我很不满?”
阿璃咬牙道,“是的,我简直想揍你一顿。”
白无名问道,“那为什么不动手?”
阿璃泄气,“打不过。”
白无名立刻笑了起来,这梨花姑娘有趣,跟七婆婆不相上下。
就是一身的谜,不能多留。
他不爱带婢女童子出门,身边多一个人,就多一分麻烦,来去不自如。
而且,她根本就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婢女。
吃完晚饭,阿璃以为要跟白无名住一块,贴身伺候。
谁想白无名还给她要了一间房。
阿璃不想。
要是不住在一起,她可怎么偷护魂珠?
这宝贝是她被孟师叔抓走之前,保护息壤的最后办法。
不管有用没用,先偷过来再说。
可现在自己住隔壁,这不是逼她半夜爬窗嘛。
阿璃左等右等,终于等到夜黑天高。
正是偷鸡摸狗的好时机。
她靠墙贴耳,细听隔壁房的动静,确认只有他的呼吸声,这才穿墙而过,蹑手蹑脚地去摸他挂在屏风上的衣服。
随后摸出玉牌一张,短匕一把,药瓶三四个,符文四五张。
你是百宝袋啊白无名。
她耐着性子找,真是什么东西都翻出来了,就是不见什么珠子。
阿璃眼一转,以这家伙的性子,珠子莫不是在他的身上。
她一时犹豫,白无名的修为在她之上,要是他没睡熟,她这简直就是在送人头。
所谓富贵险中求。
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