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玲只觉得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身上,她刚想跑,被抵住的地方就猛地抖了一下,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又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刺痛麻痒的感觉一起来了,十分难受。
“敢逃跑就再让你好好尝尝全身被电的滋味。”林夏禾手里捏着电击棒抵在李秋玲背上,在她耳旁小声地说。
李秋玲没有办法,只好乖乖地跟着她走。
林夏禾没走多远,直接在附近找了一家招待所,开了个房间,把人扔了进去,在门口挂了个“请勿打扰”的牌子,然后好整以暇地把房间门牢牢地锁上了。
“快说,你跟你爸妈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林夏禾恶狠狠地问,一边说,一边用电击棒在李秋玲的身上戳了一下。
触碰的时间很短,并不足以让李秋玲昏倒,但那一瞬间的感觉,却是十分难以言喻的,李秋玲这辈子都没尝过这么可怕的滋味。
没几下,她就实在是忍不住了,哭着喊着把所有的一切都交待了。
说她爸妈前两天带着钟家的人去省城看了林夏禾,钟家的人很满意。
然后他们的计划是,昨天李文木请了两个人,打算把林夏禾给抓了,然后把她跟钟家的傻子关在一起,生米煮成熟饭,林夏禾失了清白,自然就跑不掉了。
然后由林连娣出面把林夏禾嫁给钟家,两家就成了亲家,李家攀上了厂长这个高枝,以后还愁不过上好日子吗?
林夏禾听得连连冷笑,这如意算盘可真是打得“哗哗”响的,可也太不知所谓了吧,他们是怎么会觉得自己被他们这样害了之后不会去告他们,反而还会心甘情愿地嫁进钟家,给他们谋福利的?
“你们这样害我,就不怕我去派出所告你们?”
李秋玲一脸惊奇:“我妈可是你的亲姑姑,你怎么可能去告她!”
林夏禾了然,在他们这些人的心目中,女孩子就是一个家里的所有物,是可以任凭家人打骂、变卖的,就好像当年林老太将林秋兰卖给了贺保金,却还觉得她有义务拿钱回家贴补家里一样。
可惜她林夏禾可不是这么任由人摆布的。
忽然觉得不对,林夏禾目露疑惑:“你刚才说,前两天你爸妈带着钟家的人去省城看我,然后钟家的人还看上我了?”
可是前两天她分明就已经来了新阳市参加考试了,根本就不在店里。
“你再把事情重新说一遍,你当时带你爸妈去认人,确定他们看见的人是我吗?除了我你还让他们认了谁?”
会不会他们在省城没找着她,就把她姐给绑去了,想着反正是两姐妹,没抓到这个,用另外一个代替也行?
李秋玲只好又结结巴巴地把当时认人的情况说了一遍。
“你说当时告诉他们,店里那个穿粉色衣服的人就是我?”
按照李秋玲说的时间,她姐应该是不在店里的,应该不会误抓了林秋兰。
林夏禾想起来了,那天在店里穿着粉色衣服的可不止她一个,还有朱凤英,本来朱凤英是穿着那套白色的制服的,但早上搬货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