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是,那董胜利得逞了也不放她走,把她养在这里当禁脔,那岂不是连高考也没法参加。
这不是法制社会吗?怎么还会有这种人,这种事啊!
盼只盼那金振虎能醒目点,自己逃出去,再想办法找人来救她了。
唉,要是韩景岩知道了她现在的处境,一定会想办法来救她的吧!
林夏禾胡思乱想之际,有人送了饭进来给她。
饭菜很简单,就是一大碗米饭,一盘炒青菜,还有一个汤。
林夏禾犹豫了一下,虽然从早上起来就没有半点水米下肚,但她还是决定可是看着她神色高傲的脸,一向做事从不考虑别人感受的董胜利居然下不了这个手。
董胜利扯着林夏禾,一把推进一间布置简陋的房间,“砰”地一声,将门给关上了,不管了,关上几天再说。
林夏禾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天知道她全身都湿透了,满背心都是冷汗,幸好没有赌错,董胜利骨子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好胜心的,想让她心甘情愿地跟了她。
如果刚才她表现得稍微柔弱一些,或许他就真的没忍住要对她行不轨之事了。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房间连个窗户都没有,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是怎么个情况,金振虎到底怎么样了。
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就看见了这院子里好多董胜利的人,光靠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可能安全顺利地逃走。
虽然林夏禾觉得,与生命安全比起来,被那啥啥了也可以接受,但如果能够完好无损地离开,那才是最好的啊!
只要能够逃出去,离开羊城,哪怕以后放弃服装生意,再也不来了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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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的是,那董胜利得逞了也不放她走,把她养在这里当禁脔,那岂不是连高考也没法参加。
这不是法制社会吗?怎么还会有这种人,这种事啊!
盼只盼那金振虎能醒目点,自己逃出去,再想办法找人来救她了。
唉,要是韩景岩知道了她现在的处境,一定会想办法来救她的吧!
林夏禾胡思乱想之际,有人送了饭进来给她。
饭菜很简单,就是一大碗米饭,一盘炒青菜,还有一个汤。
林夏禾犹豫了一下,虽然从早上起来就没有半点水米下肚,但她还是决定
却没有让他进屋,只让他待在院子里,院子的四角都有人盯着,金振虎知道自己一个人没法把林夏禾救出去,倒也没有轻举妄动,只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
林夏禾突然加快脚步跑了过去,飞快地在金振虎耳边说:“待会我会想办法吸引他们的注意,你趁机逃出去,切记,告诉韩景岩,找人来救我。”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院子里的其他人就全都冲了上来。
林夏禾站起来:“干嘛呀,说句话都不行吗
?怎么,想打我啊,你们胜哥都不打我,你们敢打?”
几个马仔慢慢退回到原来的位置,带她上厕所那人低喝了一句:“老实点儿!”
林夏禾“嗤”地一笑:“靓仔,胜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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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她笑得有些窘迫:“上你的厕所,胜哥在哪是你能随便问的吗?”
“切!”林夏禾不屑,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不成。
上完厕所,林夏禾慢慢地往回走。
金振虎那家伙还算是聪明,已经悄悄挪动了位置,这个位置虽然看起来离大门更远了一些,但实际上却是冲向大门最方便,障碍物最少以及最不容易被拦下来的。
林夏禾走到远离金振虎的位置的时候,忽然崴了一下脚,旁边那人下意识地去扶她,林夏禾手里紧握着的碎瓷片猛地朝他身上戳去。
那人大叫一声:“臭八婆,你想干什么?”
小小的碎瓷片自然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林夏禾收回手,把碎瓷片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边朝着离金振虎更远的方向一步步后退,一边惊恐地喊:“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死给你们看。”
碎瓷片在刚才那人身上沾了血,紧握在林夏禾素白纤细的手指中,鲜血淋漓的,看着很是有几分可怕,周围的马仔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迅速围拢了过来。
他们只知道,胜哥留他们在这里,唯一的任务就是看好这个女人,绝不能让她出一丁点事。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林夏禾身上的时候,有人大喊了一声:“不好了,那小子跑了!”
转头一看,大门敞开,金振虎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