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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可能就确定她发生了什么事——那个老虎——但是信任我，有什么事发生了。”

总之，花了几分钟他的脸才恢复到拉扯一贯的一条线，但确实起作用了。典型的顾松行为：他不会为他的新了解做任何事，所以他把它们抛到脑后。

“顾黎，住在这儿的这个男人多大？他在哪？”

“他差不多一米八，他在睡觉，”我说。“他的腿很长，肩膀也很宽阔。”

“什么类型的？”

“是我认识的人吗？”

“是我认识的。”我用一种更深的语气说道。

顾松的表情就好像是在期待一场攻击，以此来展示他的本能不差。

顾松瞪大眼睛看着艾离，然后给了我一个震惊的眼神。

“这是你的新男人，顾黎？一点都不浪费。”他不知道语气是赞赏还是愤愤不平。顾松仍旧还没意识到艾离是个死人。这对我来说太不可思议了，很多人都不能在几分钟之内反应过来。

“我需要给他弄点衣服？”

“没错。他的衬衫昨晚撕破了，他的裤子还没干。”

“你要给我介绍一下吗？”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顾松没有看见艾离绝对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