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又恼。
“先生怎么能这样!”燕宁对左云楼该行为表示强烈谴责。
一边谴责,一边把被子卷过来。
牢牢盖住。
但这盖完之后,燕宁呆了下。
他感觉到了......
僵硬扭头,目光落在被放在床头柜上,明显已经拆装了的小盒子,燕宁面上的懊恼更甚。
明明都藏在枕头底下了,先生怎么还能找出来。
左云楼去浴室把手上碰到的药液洗干净,等他回来,便看到床上隆起一个小山包。
大概是为了抗议,这个小山包的位置特别大,把他的那边也占了一半,也不知道里头塞了多少东西。
左云楼眉梢微扬,也不知道该开心燕宁即便闹小脾气,也没抱着抱枕出去睡,还是该惆怅燕宁太容易害羞了。
身形修长的男人走过去,掀被子。
第一次没能掀开。
左云楼也不用蛮力,而是站在床边慢悠悠说,“是之前没在被子下感受过,现在想试试?”
现在夜深人静的,而且被子也不厚,燕宁不至于蒙了被子就听不见。
两秒后,一个小脑袋从被子里慢慢探出来。
小心翼翼的,也带着点紧张的,仿佛是羽翼刚长成的小白雀,正在踌躇着如何面对第一次飞行。
燕宁从被子里出来后,不敢看左云楼,他抱着自己的抱枕,挪到床的另一边去。
左云楼把被子掀开。
果不其然,这被子下面堆满了枕头。
把枕头摆回原来位置,左云楼躺上床,手臂一伸,把那边的燕宁捞过来。
亲了亲怀里人的眉心,左云楼也知道燕宁害羞,所以换了个话题,“边境要打仗了,三天后得往边境。”
本来还变扭的燕宁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先生要去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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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云楼又亲了他眉心一下,“不止是我,宁宁也去。”
哪怕看对方再不爽,左云楼也不能否认敖桁是个将才。
那个男人天生就会打仗。
联邦现在非常需要那样的人才,更别说敖桁还是个神造者。
大局为重,私人恩怨先放一边,左云楼只能做这样的选择。
“宁宁害怕吗?”左云楼低声问。
燕宁先摇头,然后又小幅度的点了下头,“先生,我以前只从书本、纪录片跟电影里看过战争。”
他以前的年代虽然也不怎么和平,但他有幸生在一个和平的国家。
当初没有上军校的燕宁,不曾真实的接触过战争。
“别怕,不用你去开机甲,也不用你去运送物资。”左云楼说。
这燕宁就不明白了,“那先生,我去做什么?”
在战场上只要没贡献的,一律都是拖油瓶。
哪有带拖油瓶去打仗的?
“当然是去当我的小奶.包,我快不行的时候给我舔一口。”左云楼忽然翻身上去,“比如说现在。”
燕宁:“???”
三天后。
“哥,为什么要带燕宁去边线?”左甜心非常不理解。
越子平也是皱着眉头,“左大人,我不建议你带他一同去。”
左云楼只是道:“我自有分寸。”
这时候,光舰来了。
去边境是打仗的,用的当然是战舰,呈黑银色的战舰形如闪电般流畅,面上带着联邦的人马标志。
这种军用战舰配置都不会差,更别说现在这架战舰还是用来搭乘重要人物。
有穿着黑军装的士兵从上下来,双腿并拢,对敖桁与左云楼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报告将军,可以出发了!”士兵道。
行李已经收拾好,现在就等战舰而已,只要战舰到,便可以出发。
敖桁点头,“走吧!”
他今日换了军装,黑军装,长筒军靴铮亮,配上冷峻的面容以及那双苍绿色的眼瞳,敖桁如同潜伏在黑暗里的头狼,又似即将出鞘的、剑鞘装有翡翠宝石的刀刃。
士兵的目光飘向一旁与左云楼站在一起的燕宁。
这个士兵有军衔,他认得左云楼,却不认得燕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