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你的瑰宝楚星河啊。
不过,秦不惑怕林无琅豁出去跟他同归于尽,暂时保持沉默。
秦不惑到家时,接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简讯:“我半个小时后到你家门口。”
没署名,不知道是谁,秦不惑嘀咕一句自大的神经病吧,没头没尾的以为自己谁啊。
抛在脑后根本没理。
路远下午接到费司原的通知让他去买份礼物,想了想费司原又加了一句:“最好能随时用得到的。”
路远左挑又选,最后选择一对顶奢品牌的袖口,价值不菲。
费司原从公司大门走出,司机恭敬的问:“先生,先在去哪儿?”
费司原想了想说:“去市中心那套房子,顺路买束花。”
司机语气恭敬:“好的,先生。”心里却在嘀咕,费总很久没去过那套房子,他在费家工作十几年,基本情况都了解,知道那房子住的是费先生的情人。
不过费先生很长时间没去过,他以为两人早分了,有钱人的想法搞不懂。
费司原站在门口,习惯性敲门,他知道密码,但是每次来已经习惯秦不惑出来给他开门。
没人回应,费司原皱眉,给秦不惑发短信:“我到了,开门。”
叮咚,秦不惑收到信息,皱起眉毛,去门口猫眼看了一眼,走廊里空空荡荡,根本没人。
神经病吧,他经常收到些不知所云的信息,就回道:“大哥,有病吃药,别耽误治疗。”然后直接拉黑。
费司原看见回复,狠狠皱眉,秦不惑怎么敢这样跟他说话,真以为搭上楚星河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费司原脸色阴沉,他滑开密码锁,输入密码。
门开以前,他以为秦不惑会站在客厅,见到他面露惊讶。
然而,什么都没有,没有秦不惑,没人,甚至东西都很少,屋里的家具蒙上防尘罩,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灰,屋里一点人气没有,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住过人了,费司原去了洗手间,基本的日常用品都没有。
费司原脸色变得阴沉,片刻后,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拨通路远的电话:“秦不惑什么时候搬走的?”
路远很纳闷:“您单方面断了关系后没多久他就搬走了。”
费司原抹了把桌面,指尖全是灰尘,让给他的心情更加恶劣:“为什么不通知我,谁给你的权利擅作主张?”
路远听出他语气中的沉怒,冷汗滚下来:“您说过,不想再听到有关秦不惑的事。”
所以当初秦不惑还房时,他只当是小事没有特意通知费司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