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里也挺好的,很安静,只有我们。”
许觅笑着道,目光梭巡着院子里的点点滴滴,回忆着他和祁曜在这里的生活。
每一天都很辛苦,许觅从yttke“哥哥今天好好看!妈妈我以后能嫁给哥哥这么好看的人吗?”
小花童夏煊回到了妈妈身边,兴奋地看着两个哥哥宣誓、亲吻,她害羞地捂住了眼睛,又悄悄从手指缝里偷看。
“当然可以,暖暖以后啊,会过得很好的。”
夏染轻柔地摸着夏煊的头,微笑着看向台上。
煊是日出和光明的意思,是新的开始,是希望。
过去的苦难都过去了,他们所有人都迎来了新的开始,未来是光明的。
“哎你弟弟的颜太可了吧!我当初还误会你喜欢他,抢他蛋糕吃了呢!”
冯俏笑容灿烂地看着一对新人,眼里满是艳羡和憧憬,她感觉自己在看偶像剧。
“你没误会,我就是喜欢他。”
孟皆微笑着说,看着冯俏的眼睛里,满是温柔,不同于伪装的假象。他以为他这辈子就深陷泥潭,再也出不来了,即使报了仇,他的心被黑暗和污秽侵蚀,很难再看到世间的美好,也很难去爱上一个人。
幸好,遇到了她。
“哎你这就过分了!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好了?说,你又看上谁了!要故意气走我!”杰--mi--哒xs63.c0m
冯俏鼓着腮帮子,狠狠掐了把孟皆的脸颊,留下一个红红的指印。
婚礼过后,宾客们都被带到了岛上的酒店,参与婚礼后的宴会,宴会从上午到晚上,没有停歇。
安钰坐在吧台上,拿着一杯酒远远地看着人群中间的许觅和祁曜,说不出什么感觉,其实难过也没有,更多的还是祝福吧,真心地为他们高兴。
“哎,喝闷酒呢?”
老班长林君言走了过来,轻拍了下安钰的肩膀,在他旁边坐下。
他大学考了安钰同一个学校和专业,还恰好和他在一个班,又成了他的班长,两人的友谊也就更深了。
“不是,只是感觉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许觅现在的圈子太高端了,让他有些融入不进去,他现在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毕业生,未来还未可知。当然,这并不影响他和许觅的友情,他们依然是最好的朋友。
“嗐,为什么一定要去融入,你就是你自己,你的未来是怎样的,也是你说了算,明白想要的是什么就可以了。”林君言笑着道,“来,走一个。”
两人一碰杯,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你怎么想着,毕业后去哪发展?”
林君言像是不经意地问他,帮他把杯子满上。
“留在s市,s市经济环境不错,我家也在那,挺合适的。”
没怎么思考的,安钰就说了出来。
“准备创业,不是很想给人打工哈哈哈。”
“这想法好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一起吧?”
林君言兴奋地说,看着安钰的眼神里,有些不易被察觉的紧张。
安钰对他从来不防备,听说他要来,没有一点犹豫地同意了下来,“那太好了,我正愁上哪找合伙人呢,你来就太合适了,我们知根知底,默契也够,来喝一个!”
两人再碰杯,又是一杯喝完。
“以后你就是我老板了,安总,请多多关照!”
林君言开玩笑般说到。
“哈哈哈哈你这说的,我要飘了。”
安钰揽住他的肩膀,和他交流未来的规划。
林君言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又很快放松下来,眼睛深处跳动着兴奋的光芒,他认真地听着安钰的话,和他一起分析探讨,两人总能说到一块去,话题也越聊越开了。
林君言看着他自信又专注的脸,只觉得眼睛再也移不开了,也不想移开。
他愿意,一直等下去,等他发现他。那一天,不会太远了,他相信。
婚礼过后,祁曜把公司的事扔给了沈则他们,自己带着许觅去度蜜月了。
他们想过去f国,去y国,去其他很多著名的蜜月地,最终还是选定了华国,他们开始的地方。
要说华国的哪里,他们印象最深,留下的记忆最多,除了医院和南山别墅,就是环山县那座山脚下的小楼了。
和老中医商量过后,他们借用了这个房子。
“没想到我们还有机会来这里。”
离开这座小楼的那天,许觅以为他和这里,和祁曜都是彻底的告别了,没想到他和祁曜牵着手回来了。
“我也没想到,但是很庆幸。”
祁曜牵着他的手,推开了院门,闻着熟悉的药草香,那段痛苦又甜蜜的记忆被挖了出来。
其实仔细想想,那会儿他们也有过很多的快乐。
狭窄的小床,寒冷夜晚的拥抱取暖,北风呼啸中的散步,还有为他豁出了一切的傻傻的阿觅。
“其实这里也挺好的,很安静,只有我们。”
许觅笑着道,目光梭巡着院子里的点点滴滴,回忆着他和祁曜在这里的生活。
每一天都很辛苦,许觅从
道这里还有这么个地方。
“你以为是你啊,就会吃。”
许觅笑着道,摘了些黄瓜、韭菜和蒜苔,觉得差不多了就准备回去。
“我会的可多了,你还不知道吗?”
祁曜不以为意,接过篮子挎着,另一手牵着许觅。
祁曜和篮子太不搭配了,许觅看着就想笑,还真没憋住。
“好啊,敢笑话你老公,许觅我给你说,你完了!”
祁曜笑嘻
嘻地放出狠话,却腾不出手来戏弄许觅,暂时放弃了。
晚餐后,两人躺在那张小床上,心中都生了不少感慨。
“你离开后,我搬回了这里。”
祁曜侧头,看着许觅说到。
“我那时候,还以为你很讨厌我了。”
许觅侧躺着,和他面对面。
“我也以为我该讨厌你,该忘记你,但是时间越久,我的想念就越多。”
祁曜缓缓说到,他独自留在这里的那段时间,是他最痛苦的一段时光,他几乎看不到希望。
“那会儿,你走了,走得干干净净,什么也没留下。唯一找到的,和你相关的,是那个手链。”
祁曜苦笑着。
“就连那个手链,也是我之前偷偷戴到你手上的。”
“后来你把它带走了,又还给了我。”
许觅替他把剩下的说完了。
“手链,你肯定扔了吧?我能想到,你那时是真的不想和我有牵连了。”
他一直想去m国找许觅,一直也没找到合适的理由。好不容易去了,只看到许觅眼里的疏离,其实也是他活该。
“扔了,但是我戴上了这个。”
许觅笑眼弯弯,抬起了手腕,让祁曜看到那一湾湖水般的绿。
“爷爷说,是传家宝,是专门给儿媳妇的。我戴上了,就说明我是祁家的人了,是你祁曜的另一半。”
许觅的声音轻轻的,又像裹上了蜜糖般甜,甜到了祁曜的心坎里。
祁曜伸手摸上那温润微凉的镯子,静静看了几秒,“很好看,很适合你。”
“阿觅,我一直想做一件事。”
祁曜神色认真地看着许觅。
“嗯?什么事?”
许觅有些好奇了,祁曜是还有什么瞒着他的小秘密吗。
“是这样。”
祁曜勾着唇,伸手撩开他的衣摆,摸上了那纤细滑腻的一节。
许觅瑟缩了一下,还是乖乖的没躲开,眼里满是困惑。
“那时候你冷了就会主动窝进我怀里,小小的一团,像只小猫咪。”
祁曜边说着,边轻轻地摩挲。
“然后呢?”
许觅还是不理解,和他现在的行为有什么联系。
“好多次,我都被你撩得睡不着,我就伸手想推开你,摸到了你腰上。”
祁曜说着往许觅这边凑了凑,胳膊环住那诱人的一节。
“我搁着衣服试了下,很细,我想撩开衣服摸一摸,又怕弄醒你,就一直抑制着,一直抑制着,直到你离开。”
祁曜抵着许觅的额头,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用正经的语气,说着很不正经的话。
许觅已经猜到他的心愿是什么了,暗骂他不要脸,还是忍住了。他倒要看看祁曜能不能说出花来。
“所以,我就一直有个遗憾,没能在这张小床上,贴着肌肤,摸摸这里。”
祁曜圈得更紧了,感觉自己再用力点就能断了。
他轻轻摩挲了一会儿松开了,许觅,然后低头往下,绕着那一圈亲吻,香香的,软软的。
许觅被他弄得直发笑,太痒了,他受不了。
“祁曜,哈啊哈哈,你不哈哈,不要脸哈哈哈……”
许觅推着他的头,想让他停下。
祁曜在床上一向不听他的细细密密地吻了一圈,把许觅弄出了一身的汗,笑得嗓子都哑了。
他继续往下。
低头看着他黑乎乎的脑袋,许觅羞耻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快要到的时候祁曜停下了,他仰头看着许觅,舔舔唇,引诱般:“阿觅想不想要?叫老公,嗯?”
许觅皱着眉,踹了他一下,声音沙哑的:“祁曜你混、蛋!”
“混、蛋也是你老公,叫不叫?”
祁曜说着低头又舔了下,还用牙齿轻轻咬了下。
许觅被他刺激得快要哭出来了,又踹了他一脚,带着哭音:“老公呜呜呜,老公给我。”
祁曜满意地勾唇,满足了他,又是一个羞羞的夜晚。
休息了一天后,两人背着包进了山。
按照记忆里的路线,许觅带他去自己去过的地方,帮他补足这段记忆。
“现在的山路还比较好走,那时候脚下踩着冰雪很滑,一不小心就会摔,我是拄着棍子走的。”
许觅说着在路边找了两根差不多都棍子,和祁曜一人拿着一根,慢慢地行进着。
夏天的太阳比较烈,走了一段许觅就热得有些受不了了,两人找了个阴凉的地方休息了一会儿。
“这里是我发现第一株药草的地方,它就长在这颗石头后面,位置比较刁钻,需要绑着绳子去摘,当时我一不小心就崴了脚。”
许觅笑着道,现在想不起太多疼,记得更清晰的是找到时的那份喜悦。
祁曜看着许觅指的那个位置,眉头拧起,那个坡度很陡,不小心摔了下去绝对会伤得很严重。
握住许觅的手,祁曜看着他的笑越发的心疼,“阿觅,不允许你再为我犯险了,我也不会让你再有这种机会。”
“好。”
许觅笑着看他,牵着他的手又去了另外几个地点。
“在这里,我的手被玻璃划伤了,我怕有别人也被伤到,就把玻璃挖了出来,放进了包里,没想到它救了我。”
“我起身往回走的时候,还被树枝上的刺刮了一道。”
“这里是发现最后一株的地方,天太黑了,又滑,我摔了个四肢着地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