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出于对傅承勋的考量,还是现在的情况,这件事情的真相怎么都不能让向挽歌向挽歌。
向挽歌没有怀疑,听到祁宁这么回答,她点点头。
“好了,就到这里吧。”
车子停在不远处,祁宁停下来,视线落在向挽歌身上,语气淡淡然。
向挽歌左手放在右手上,不自觉的磨砂着:“嗯,好。”
祁宁注意到她无意识的动作,抿了抿:“你的右手……需要我联系专家再试试吗?”
向挽歌低头,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没有任何可能的事情,就不要浪费精力了。”
祁宁缄默了一秒,脸上表情忽明忽暗:“万一呢,万一能够有办法呢。挽歌,有些伤痛,我们总需要慢慢地去抚平的。”
“我知道。”她声音很淡,也出奇的平静:“我知道。但是祁宁,这只手从毁去的那一天我就没有再抱任何的希望了,如今过去这么久,我也习惯了。就算专家有办法,也不可能让我再站到手术台上。对于我来说,如果不能回到手术台上,那么右手能否好一点并没有丝毫的意义。”
祁宁目色复杂的看着她。
向挽歌却先一步移开了脸:“好了,走吧。”
祁宁最后还是没有接着说:“那我走了。”
向挽歌笑着点头,祁宁朝着车子处走去。
突然,他转头看向挽歌:“如果你想去看看傅承勋,可能跟我或者跟苏泽说。”
向挽歌脸上的笑有一瞬间的凝滞,而后笑颜扩大,一言不发的看着祁宁走进车子,开着车离开。
……
下午。
向挽歌独自一人待在卧室。
卧室门被人敲响,文姨的声音传来:“向小姐,老夫人来了。”
彼时,向挽歌正因为头疼难受,听到这话,她从床上起来,走到门口。
“暖阳阿姨来了?”
文姨点头:“嗯,她在楼下。”
向挽歌眸色有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