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小心点,这床捶坏了要赔钱的!”
说着话,还小心谨慎的查看了一翻。
玉子羡瞧着她那模样,嘴角忍不住狠狠抽搐一下,这会儿,他竟然有点嫉妒这床。
这嫉妒劲儿一张来,他一把将高云端拽了回来,身子往前一倾,精准的捕捉到了她的唇。
高云端的惊呼声堵在喉咙里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攻城略池侵占了个彻底,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思考,天旋地转的瘫软在他怀里。
又是一个旖旎窒息的吻,在玉子羡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终于松开了她,两人个抱在一起,大口的喘着气,好半晌才缓过来。
“你这个没良心的!”
玉子羡嗔一句,将人搂进了怀里。
高云端浑身没有力气,任由他搂着,等高远端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他竟已经到了床上。
这个男人,真的是会见缝插针!
不过,两人感情到了,高云端对这种事情倒也不矫情,但玉子羡却坚持要在大婚之后,给她一个完整的婚礼后才能洞房。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他的大手隔着衣服在她身上缓缓移动,时不时亲亲,气氛旖旎却没有燥。
再一次亲吻之后分开,高云端趴在他怀里喘着气,半晌缓过劲儿来,似乎想起什么。
“我昏迷之前,听过到了你和陆三哥的声音,你们和陆庭誉撞上了?”她问。
玉子羡的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听她问,凝滞了瞬间,点头“嗯”了一声。
“我们到的时候,先从前面的马车上将你救下来,随后陆庭誉才赶到,当时周长卿也在场,但陆庭誉却调转话锋,说你和陆夫人被人车夫挟持,他是过来救人的。”
说到这里,玉子羡脸色低沉下来。
“我去!他还真是不要脸!”
高云端翻个身趴在他胸口上,与他面对面,忍不住吐槽,“我可是人质,他就不怕我说实话?”
玉子羡的大手落在她脑袋上,沉沉的叹一口气,道:“没用的,你中了软骨散,那药有迷神的作用,到时候陆庭誉只说你神志不清,但他的人会作证是车夫所为,他总是有办法撇清干系的,更何况,陆夫人脖子上也有伤痕。”
高云端神情一凝,那伤痕是她划的。
玉子羡当然知道是她划的,抓着她的手贴近唇边亲了亲,道:“陆夫人还会以她身上的伤痕证明你神志不清,胡乱伤人,到时候,情况反而对你不利。”
“所以,这件事情就算了?到最后,只有一个车夫出来顶罪?”高云端气得瞪起了眼睛。
玉子羡知道她生气,他也不甘心,可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就是这样,这个征战的年代,本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公
平,就算周长卿是公正的清官,可他到底官阶低微,若是官司真的打下来,对于高云端来说,不利的情况更多。
综合考虑下来,这件事,只能将事情归在顶罪的车夫身上,至于周长卿夫妇,并没有什么损伤。
高云端气得不行,可听着玉子羡的分析也真是没有办法,谁叫人家是京城里的官员?谁叫人家人多势众!
去她娘的公平吧!
好气,真是要气死了!
“好了,明着不行,我们可以来暗的,放心,这个亏,我不会让你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