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负你?”甘霖瞪大一双圆圆的眼睛,气呼呼道,“早知道刚刚不要和说谢谢了。”
圆嘟嘟的小脸上,全是懊恼。
“对。”甘棠听到,立即向幼弟投去赞赏的眼神,“下次再遇见他,就无视他。”
“家姐,什么是无视?”
......
和甘家此时萦绕着童言稚语不同,任于归独自开车,却第一次觉得这个熟悉的空间里,过于静默了。
正准备直接回位于薄扶林的住所,却接到一通电话。
见是助手于森,任于归接起。
“任生,有报刊收到几张照片,准备明天发报。”于森说的小心翼翼。
全港地媒体都知道任家是播报的禁区,从来无人敢触这个霉头,此前有女星不过是在受访时,言语不详的暗示几句自己同任家有关系,任于归就直接截下了当期的整版报道。
“谁放的照片?”任于归思维冷静,直指问题核心。
媒体是应当直接识趣不报的,可现在竟然要见报,显然是因为放照片的人。
“是夫人。”
“拦下来,照片传给我。”任于归语调寡淡,辨不出喜怒。
摁掉电话后,掉转车头,再次向任家大宅驶去。
晚宴上,儿子短暂出现又离去,顾漪澜已经没什么兴致继续。
在场众人都是人精,自然不会多留。
任于归回到任家时,客人已经陆续离开。
“少爷好。”佣人见他脸色冷淡的推门进来,十分有眼色的不敢多言。
“我母亲呢?”
“在书房,正和......”话还未讲完,就见他已经朝楼梯迈步了,于是适时闭嘴。
任于归不似甘棠,喜怒哀乐全放在脸上。
他自小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笃信有问题就解决问题,无畏的情绪发泄没有任何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那些说用脑补港普来看文的,是时候展现你们的技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