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眠缓慢的睁大眼睛,一幅画一幅画挨着看过去。
“那些挂钩空着,实在太难看了。挂上这些画,好看多了,你觉得呢?”
傅燃在她身后,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上了她的腰,偏头在她耳边轻声说话。
她不由自主的点头,“嗯,很好看。”
“人好看还是我画得好看?”
“……都好看。”
“不,”傅燃吻上她耳朵尖,“我觉得,是我画的那个人好看。”
叶眠耳朵被偷袭,瑟缩一下,偏头想说点什么,但是刚扭过头去,就被牢牢的把控住了,腰上的手收紧,滚烫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
房间里好像有一团易燃又干燥的气体,被叮咛声和落下的吻一点,立马城爆炸式燃烧开来,整个房间里都是这样让人燥热的气体,他们融入在里面,分不清彼此。
(咔,别多想,还没车。)
傅燃有些失控,亲着亲着就想动手,不过被强制清醒的叶眠给挡住了。
然后他被赶去卫生间洗澡,叶眠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关上门,冰凉的手背贴在发烫的脸颊上,轻巧的走到那些画前面。
那张上了颜色的,用犬夜叉面具遮挡住半张脸的画,颜色出奇的艳丽,对比强烈,画里的她整个人都被赋予了奇幻的色彩。
她都不知道,她的学弟画画这样好看,特别是画她,尤其的好看。
她情不自禁伸出指尖去抚摸那幅画,刚碰上画里的那个犬夜叉面具,她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铃声仿佛带了焦急,吓她一哆嗦。
她晃了一下神,收回手,摸出手机一看,陌生来电。
“喂?”
那边有些吵闹,然后一个女人稍显尖利焦急的声音连珠炮一样对着她耳朵狂轰乱炸。
“叶眠吗?是不是叶眠?你赶快出来一趟!江稚要喝死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