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秘书含糊的说:“我哪里知道?大概正在路上吧。”
她又埋怨两句,“给他打电话也没人接,发消息也不回,明知道我今天要走,他还和别人出去混。”
杨秘书不回话了,就站在一边等着听登机广播。
等了十多分钟,尤婕打电话都打得手机发烫了,对方还是无人接听。她心里有些发慌,正巧这时候广播里通知登机了,她扭头问旁边准备提行李的杨秘书,语气不善:“是不是妈不让小竟来送我?!”
杨秘书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只是隐隐带着不耐烦:“我不知道,但是我在小竟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听到夫人这么说过。”
“那他为什么还不来?我都要登机了!”
她咬着牙把墨镜塞进小巧的包里,拧着眉毛巡视候机厅一圈。
杨秘书拉着行李箱往前走,“先过去安检吧,反正又不是见不到了。”
尤婕一想,也对。她出国以后仍然可以和尤竟联系,甚至没有那讨人厌的老女人管着了,他们想做什么不就做什么?尤竟这么十几年,最亲的可就是她。
想到这里,她只好压下心里的慌乱,跟着过去安检,然后登机。
站在最后安检门内,她回头望了眼候机厅入口,还是没有尤竟的身影。她不爽的重新戴上墨镜,头也不回的登机。
等到那班飞机在天空划下一道白痕,正对着候机厅的抽烟通道里才站出来一个高瘦的身影,压抑着喉咙里的咳嗽声,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盘里。
然后垂头安静的看着左手拿着的咖啡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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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他妈给我哭!不能我一个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