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点指虞氏,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竟
然跟那逆子私通,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老夫要杀了你!”
他想要动手,却被郭业拦住了,道:“许尚书,莫非你想御前行凶?”
“当然不是。”
许敬宗退后两步,跪倒在李二陛下的面前,道:“这贱人竟然与逆子做出了苟且之事。老臣实在忍无可忍,才失了礼数,还望陛下恕罪。”
李二陛下心里一阵腻歪,自己选的礼部尚书家里边出了这种龌龊事,记载在史书上。自己的脸上也不光彩呀。
他说道:“好吧,朕不怪你。不过,即便是此事为真,那虞氏也罪不至死。许尚书不可莽撞行事,要不然朕也护不得你。”
许敬宗道:“是。”
然后李二陛下又对虞氏道:“虞氏,你是否与许昂私通,自有有司问罪。现在,你先退下吧。”
虞氏也不跪拜,轻蔑地一笑,道:“陛下,奴家
的话还没说完呢,难道您还想为许老贼遮掩不成?”
“嗯?还想说什么?”
“启奏陛下,奴家的丑事可不只这一桩呢!”虞氏娇媚地一笑,不过那眼中的疯狂之意,却谁也看得出来。
她是眼中有一团火,这团火要烧光这一切,包括自己!
李二陛下微微皱眉,道:“朕总领四海,一天不知有多少军国大事要处理,只要不是天大的冤情,一般的案子,朕可不管。”
“哦?是吗?那要是事关礼部尚书呢?”
“礼部尚书怎么了?虞氏,别怪朕不提醒你,你若要告许尚书,那就是以下告上!没有确切证据的话,就算是诬告!诬告反坐,你明不明白?”
“奴家当然明白。不过,我这个证据却是确凿的不能再确凿了。”
“你是人证?”
“奴家既是人证,又可以算是物证。”
“什么意思?”
“嘿嘿…”虞氏轻笑一声,道:“奴家的本姓并不是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