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男产从袖兜里面一伸手,掏出一坨金子,道:“这个,你先拿着!”
渊志仁连连摆手,仿佛渊男产拿的不是金子,而是致命的毒药一般,道:“三公子,您,您就饶了小的吧!我那个…只卖艺不卖身呀…”
“什么乱七八糟的!”渊男产一瞪,道:“老子好男风,也看不上你这样的!给你金子,是为了别的事情!”
“你说话算话?”
“再废话,我这金子可不给了!”
渊志仁一把就把金子抢了过来,道:“只要不是那事
儿,什么事情都好说!三公子有何吩咐?”
“我就向你打听一件事儿!”
“什么事?”
“父帅他…他现在心情怎么样?摔了几张桌子,几把椅子?打死了多少奴婢?现在是一言不发,一个人在那生闷气?还是正在帐内咆哮,发誓要报仇雪恨?”
渊志仁扑哧一乐,道:“我当是什么呢?您问这个呀?”
“可不是想问这个吗?现在咱们军中有头有脸的大将,都不敢来,怕触了父帅的霉头。他们一合计,就把我给推出来了!其实我也害怕呀…”
“三公子,您别害怕!我看咱们大莫离支现在虽然谈不上多么高兴,但是心情并不怎么糟糕,刚才我还听到,他老人家在帐内唱小曲呢!”
“这样呀…”渊男产忽然大惊失色,声音都变了,道:“父王他不会是气疯了吧!”
正在这时,大帐之内有个声音传来,道:“何人在帐外喧哗?”
渊志仁高声答道:“是三公子来了!”
“产儿进来讲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