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下,云裳承欢郭业胯下,低承婉转潺潺呻吟宛若一曲凤求凰,两人足足鏖战一宿。
天微亮,战已休。
衾枕被扫落在床榻下,地上凌乱横陈着撕裂的衣裳亵裤,两人赤身裸体相拥而眠在湿漉漉的床褥上,无衣蔽体,
坦诚相待,无不尽显一片浓浓的淫靡之色。
至于在外头跳脚狂拍殿门一宿的慕容延,估摸着人也困了,嗓子也喊哑了,黯然伤神地早早返回寝宫歇息去了。
昨夜里头又是床榻摇晃咯吱声,又是云裳吞天吐地痛并快乐着的呻吟声,更是一阵肉搏啪啪啪声,慕容延虽是傀儡,却非傻子,自然明白里头到底在干嘛了。
想想,丈夫在屋外干着急上火,媳妇却在屋里明目张胆地偷人,与奸夫尽情欢愉。
慕容延岂能好受?傀儡也是男人,多少也有那么一丁点可怜的自尊。
...
...
鸡鸣早早过了三巡,日头当空高悬,虽为日上三竿,天色却已然大亮。
外头阳光透过窗台投射进屋内帷幔中,刺眼的阳光扎得两人一阵不舒服,相继悠悠醒转。
云裳修长光洁的双腿如水蛇一般,从后头径直缠住郭业的腰板,胸前两团凶器不断蹭弄着郭业的后背,尤其是那两颗坚挺的红豆不断挑拨,让异样的感觉再次袭上郭业心头。
嘎吱嘎吱
郭业翻转身子正对着云裳,见着这女人还是一脸媚态,心中又是微微泛起涟漪。
都说一日之计在于晨,这男人的阳气在大早上也是最足的。
胯下的郭小弟再次一柱擎天,可耻地硬了。
郭业用充满欲望的双眼打量着云裳,吐气如潮,灼热的呼吸声如云翻浪滚,手上渐渐不老实起来,再次开始一阵抚摸…
而云裳显然也感受到了郭业的情动,特别是胯下郭小弟异样的变化,恍然明白自己又撩拨起益州侯的欲求来了。
可是昨夜被郭业一番无情地摧残,她的后庭仍旧隐隐约约有着撕裂的疼痛。这种情况下,如果再来一场狂风骤雨,肯定是万万不行的。
一念至此,她突然心里一阵害怕,甚至是恐慌,急急忙忙将柔若无骨地双手抵在郭业的胸膛上,努力将其推开,骇然道:“侯爷,不,不行,妾身昨日后庭初开
,旧患未愈,今日承欢委实再也消受不起。求侯爷怜悯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