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长孙冲也不干了,他对萧慎可没有陈康陈仲达这么好脸色,径直臭骂道:”萧慎,输不起了吗?真是丢了你爹的老脸,我看你也别自诩读书人了,因为天下读书人都羞于你这等反复小人为伍。”
不过萧慎此时已经入了魔障一般,听着陈康与长孙冲为郭业抱起不平,一股二逼精神从屁眼直冲天灵盖,不由哈哈笑道:“你看看,恼羞成怒了吧?让我说中了吧?郭业,有能耐你再作一首诗来,让萧某输得心服口服。”
“哈哈哈…”
郭业闻言也不着恼,一阵狂笑抬手指着萧慎,骂道:“萧慎啊萧慎,我恼羞成怒你妈个逼,你也就这幅德性了,输不起是吧?你爹我今天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这样,咱们来个赌约,我每作出一首诗来,你就当着众人扇自己两耳光。反之亦然,如何?”
萧慎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啐道:“粗,粗鄙,这岂是君子所为?”
“君子你娘的腿儿,输不起,赌不起,就别他吗唧唧歪歪,赶紧洗洗睡吧,滚犊子!”
“你,你,你口出无状,屡次辱骂于我,简单欺人太甚!”
“欺负你怎么了?赌不赌?不赌,滚蛋!”
“赌,我跟你赌,有能耐你今天就作出一百首诗来,好让萧某扇上自己两百耳光,哈哈哈…”
萧慎双眼通红地望着郭业,口中应战了郭业的赌约,又是一阵状若疯癫痴狂的嚎丧。
郭业看着此时的萧慎如同茅坑里的一条臭蛆虫,不仅恶心反胃,还极其厌恶。
这不仅仅是郭业一人的看法,在场诸人宛若与他同仇敌忾般,心中都有这般想法。
邻近萧慎旁边的诸人纷纷主动退避了开来,恐及离近萧慎惹来腥臭污秽一般。
不过,众人不免也为郭业担心,暗中捏了一把汗。这即兴作诗能够作出一篇上品佳作来本是难能可贵了,如今郭业连赋两首更已经是神乎其技了。
但是听郭业的话里话外,仿佛还要继续即兴作诗,而且赌约透着的意思,还不是一首两首,难不成这些上品诗篇在郭业眼中如吃饭喝水那般的简单?
这,这,委实太不可思议了。
郭业见着众人的眼中竞相透着疑惑,不由又是放声大笑,拎起手中酒坛猛灌几口,冲陈康与长孙冲喊道:“仲达兄,长孙兄,研磨,铺纸,我今天就让萧慎这狗东西输得心服口服,扇得他脸肿如猪头!”
“好,今天就让他萧家的门风臭满长安城。我长孙冲舍命陪君子,为郭兄弟研磨到最后。”
“好,仲达恭敬不如从命,愿为郭兄执笔录诗,让佳作流传后世。来人,重新备上笔墨纸砚!”
长孙冲与陈康二人相继出声儿,重新准备了一番起来。
郭业则是晃了晃手中的空酒坛,笑道:“又喝光了,再来一坛吧。”
说罢,弯腰提起地上第五坛烧刀子,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对嘴豪饮而起,整个园中响起声声不断的咕咚饮酒声。
...
...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好,好一个醉卧沙场君莫笑!”
“好一句古来征战几人回!”
“好诗!”
...
一首诗罢迎来了满园赞赏,好评如潮中郭业不为所动,而是怒目圆睁着萧慎,叫骂道:“姓萧的,自己掌嘴,两下!”
萧慎心中惊骇,想要退缩进人群中不认账,不过早有好事者将其死死围住,动弹不得。
众目睽睽之下,容不得萧慎耍赖,只得低下头来轻轻自己打了自己两记耳光。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