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在哪,贞娘就去哪儿。”
“大官人若有所闪失,贞娘岂能独活?若你战死格尔木,贞娘亦不会苟活于世,黄泉路上,也要伴君而行。”
“奴家的心思,大官人到现在还不知晓吗?既然生不能同衾,那死定要同穴。能与大官人一起同生共死,奴家心里欢喜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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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娘语气哀婉,说得郭业心中一阵酸楚;贞娘泣声不断,哭得郭业亦是肝肠寸断。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贞娘。
这一刻,郭业再也顾不得什么避忌,爽落转身将贞娘狠狠拥入怀中,轻拍着她的肩膀,不断抚摸着她的三千青丝,叹息道:
“你的心思我怎会不懂?就如我当年的心思,你又何曾不懂般。唉,贞娘,我早已习惯有你在身边的日子,若不是情非得已,我岂会撵你离去?只不过…”
“莫要再说了!”
贞娘贴着郭业宽阔厚实的胸膛上,脸上有些小满足,伸手轻轻捂住郭业的嘴巴,低声呓语道:“贞娘早就说过,有大官人的地方,才是贞娘的家。大官人狠心要将我撵出家去,贞娘怎会遂了你的心愿?”
“嗤…”
贞娘这番强词夺理,逗得郭业忍不住笑出声儿来,搂着贞娘的手也越发地紧了起来,心中没来由生出一股豪气,朗声道:“罢了,你要留就留吧,有我郭业在,谁也别想伤你半分。”
贞娘继续享受着郭业胸膛传来的温暖与踏实,口中呢喃道:“嗯,大官人说的话,贞娘信!”
“贞娘,等这边事了,我们有幸再回长安,不如我纳
你为妾吧?”
“啊?大官人莫不是跟贞娘开玩笑?”
“怎么?不愿意?”
“愿,愿意!”
“好贞娘,来,嘴一个呗。”
“大官人咱们这可是在厅堂门口呢。”
“来嘛!”
“不要,奴家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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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郭业在贞娘身上大占便宜,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心也勾搭过来了,就是临门一脚愣是最后没有得手。
并非郭业仁义无双,谦谦君子,而是贞娘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理由很简单,大战在即,她不想因为这事儿损了郭业的精力而误了大事。
结果只有一个,郭业呜呼哀哉仰天长叹到天亮。
清晨醒来,贞娘早已准备好了粥菜,送到郭业的房中。然后像个小媳妇似的,又是替郭业穿衣,又是替郭业擦
脸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