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次守城,咱们衙门里头的兄弟都分到了小哥的犒赏银,不干这衙差也饿不死人。”
“是极是极,郭小哥,老孙这就回去号召弟兄们,继续在城中祸害。届时衙门没了衙差,他谷德昭还能张狂到几时?”
“小哥,要不咱那个字花馆索性关门歇业算了,反正以咱们兄弟们现在的身家,即便不开字花馆,也窘迫到哪里去。”
...
...
顿时,怒声滔滔,汹涌澎湃,如果谷德昭在现场的话,郭业绝对相信这狗日的肯定会被这几人立马抽了筋扒了皮。
不过此时的郭业却是异常的冷静,没有被自己心中那
腔怒火和众人暴怒的情绪所左右,所迷失。
“呵呵…”
冷笑一声,嘴角泛起招牌式的坏笑。
只见郭业摇摇头,对着众人说道:“谷德昭巴不得你们现在就这么做,没了衙差谷德昭就拿咱们无计可施了?错,大错特错!”
说道这儿,郭业指着康巴借宿的那个客房方向直道:“如果大家真这么做了,无异于暴动,既然县衙无衙差可用,那么谷德昭就有理由上报顾县令。你说为了维持县城治安,为了维持衙门的体面,顾县令会不会向正驻屯在咱们县城的六百府兵求援?”
会!
众人心中同时在瞬间浮起了这个答案。
折冲都尉府的府兵是干什么的?不就是维持益州郡辖下的地方治安,平定大型的动乱吗?
作为一县之主的顾县令朝康宝康校尉求兵,无论出发点在哪儿,康校尉都要出兵平定。
而康校尉是什么人?
那是郭小哥称兄道弟,就差斩鸡头烧黄纸的好兄弟。
如果到时候如此,那不是自家人与自家人的自相残杀吗?
听着郭业的分析,众人这才稍安勿躁,纷纷冷静了下来。
朱胖子更是有些后怕地白了一眼程二牛,心中啐道,这个憨子尽出些馊主意。
郭业看着在场几人皆陷入了沉思,不由开解道:“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谷德昭的真正意图,那么我们如今只需要做好一件事,来应付他的诸般手段。”
啊?
众人纷纷醒觉,齐齐将眼光对准郭业,原来小哥已有了应对之法呀?
程二牛一如既往的心急,赶忙追问道:“小哥,赶紧说说,到底是怎么一个办法?”
郭业面带沉稳,微微竖起食指,在众人面前晃悠了一个来回,缓缓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