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真是心有不甘啊。
但一想到二叔的警告,他就蔫了。
随即,他将垂涎的眼神转向身子下面的二婶潘银莲,
心中恨恨想道,二叔,你不让我搞贞娘,我就搞二婶,咱们扯平。
抱着这个心思,何瑁与潘银莲这对重口味狗男女竟然真擦出了奸情的火花。
在何瑁身下早已备受煎熬痒痒难受的潘银莲,见着自己说完贞娘之后,何瑁这小混蛋竟然迟迟没有动作,始终徘徊在蓬门外头不进来。
现在她正在火头上行,这不是要她的亲命吗?
当即,她将手再次伸到何瑁的胯下,哎呀吗,更硬更粗了,死鬼!
咕咚
又是一声咽口水的声音,不过这次是潘银莲。
只见她媚眼如丝的朝着何瑁发嗲道:“小混蛋,你是不是也对那个小骚狐狸动了心思啊?莫非你婶婶比不上她不行?”
何瑁听闻,心中恶寒道,废话,你还以为你他妈的十八岁一枝花啊?你个老鸡皮。
不过,有的搞总比没得搞强。
再说了,搞自己心里畏惧的二叔之妻,何瑁莫名有一
种舒爽的成就感。
当即,何瑁狠狠摸了一把潘银莲的两团白头,不顾对方吃疼地娇嗔之声,贱笑道:“婶婶说得哪里话?侄儿怎么会看上那种小娘皮。那种小娘皮也就是个摆设花瓶罢了,她能有婶婶这般的活好?婶婶那儿才是九曲连环洞,一环扣一环,不胜美哉,侄儿每次都是流连忘返哩。”
“哟,小鬼说话婶婶就是爱听,赶紧的,别磨蹭,进来吧!”
听罢,何瑁将手伸到潘银莲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芳草萋地,不禁赞道:“嘶,好湿,婶婶真有一副好神器啊!唔,侄儿要进来了…”
噗哧!
何瑁身子向下一压,屁股往前一耸,发出一记红酒拔掉木塞刹那间的声音。
“唔…好热,好胀,乖侄儿!”
...
...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邪恶的交响曲从何瑁的屋中响起,伴随着两道低
沉婉转的呻吟之声夹杂其中,整个房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隐晦气息。
...
...
“哐当!”
突然,
就在何瑁与潘银莲两人忘我地彼此索取之际,房门被人一脚死命地踹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