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原:“……”
你这灵感是来源于孙厚全和石大壮吗?
治人官觉得这名字有点土,跟谢原的气质不太相符,感觉不是很满意,而且,他注意到刚刚孟昔昭回答的有些结巴,心里起疑了,于是,他又问王司理,“你叫什么?”
王司理张张嘴,然后条件反射的看向孟昔昭。
孟昔昭呵呵笑了两声,说的比刚才顺畅多了:“他叫朱八戒。”
王司理:“…………”
好像也是个正常名字,但他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治人官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这是个佛教徒,对王司理的态度顿时更差了,同时,他还呵斥孟昔昭:“我问的是他!你总插什么嘴?!”
治人官带着满腔怒火,看向贾仁良:“你呢,你又叫什么?!”
贾仁良看着怒气冲冲的治人官,顿时想起来昨晚那四个死去的衙役,贾仁良嘴唇轻轻的颤了两下,然后,眼睛一翻,晕了。
治人官:“…………”
这时候,孟昔昭在一旁小声道:“大人,他叫沙老三。”
治人官被气得刀都出鞘了,这回,他终于看向了这边的孟昔昭:“说了半天,你又叫什么?!”
孟昔昭看着他那把寒光闪闪的刀,咽了咽口水,说道:“我……我叫金三藏。”
师徒四人一个没落,全被孟昔昭嚯嚯了一遍,然后,他便先发制人,猛地朝治人官扑过来,然后抓着囚车上的木板,喊得撕心裂肺:“大人!别杀我,你留我一命,我是来自幽州的商人,我们家特别有钱!你只要饶我一命,我一定奉上黄金万两!”
治人官本来都准备杀他一个,以儆效尤了,听到黄金万两,他惊了一下:“你有这么多钱?”
孟昔昭赶紧点头:“有啊!必须有,您别看我们一行四人,其实最有钱的人就是我,沙老三是我的家院,朱八戒是我二舅,他们一个是伺候我的,另一个是跟我出来蹭吃蹭喝的,孙大圣他是我朋友,但家底都没有我丰厚,我家可是跟匈奴经常做生意的,匈奴大王子呼日恰您知道吗?他养的牛羊,以前都是卖给我的!可是从去年开始,不知道这大王子为什么,突然不跟我们做买卖了,我这才被逼无奈,准备换个营生做做,听说隆兴府有财可发,我就带着他们一起过来了……”
谢原:“……”
他有点震惊的看着孟昔昭,这可真是张口就来啊,不行,他也不能落后,赶紧背一下,省得回头穿帮了。
来蹭吃蹭喝的二舅王司理:“…………”
你连假身份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好点的吗?!
治人官没注意这俩人的表情,他已经被孟昔昭说的愣住了。
本来以为就是顺手绑来了一个二等货色,怎么听这意思,这人还
挺有背景的。他们连回去的希望都看不见,可要是真的和南诏女人发生了关系,那他们回去也没用了!
更何况这还是南诏公主,这人是想送谢原去死啊。
孟昔昭着急了,他连忙把脸挤到囚车的缝隙间,竭力打消治人官的念头:“不可啊!”
治人官不爽的看向他:“我跟他说话,怎么总有你的事,那你说,为什么不可?”
孟昔昭看一眼谢原,后者接收到他的眼神,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然后,孟昔昭就把头转回去,对治人官开口了:“因为我这个朋友,他不举!”
谢原:“…………”
治人官盯着他,过了整整一秒,才勃然大怒:“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们公主那么漂亮,你们还嫌弃,还用这种借口搪塞?去死吧!
孟昔昭见状,吓得后退一步,却还是坚强的说:“这是真的,不止他,连我也是不举!您不信的话,您到时候可以把我送去公主面前,一试便知了!”
治人官:“…………”
试试就逝世。
他要是真送了一个不举的男人去给公主享用,他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看孟昔昭这斩钉截铁的模样,治人官觉得他不像是说谎,可这也太离谱了,一个两个的,怎么都不举?!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了,只见孟昔昭眼神闪烁了好几下,治人官觉得有猫腻,逼问了一番之后,孟昔昭才苦着脸说了实话。
“其实……其实来隆兴府做长仙生意,是幌子,我带着我二舅,还有孙兄一起过来,是听说隆兴府里有个专治隐疾的老大夫,医术特别高明,我就想着,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呗,孙家就孙兄一根独苗,也急得不行,这才让他跟我们一起上路了。那老大夫住的还特偏,在深山里面,我们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还迷路了,然后、然后就遇见各位大人了。”
治人官简直要怀疑人生了。
明明处处都不合理,但听他这么一说,仿佛又全都对得上?
等等,不对啊,他俩不举,为什么还要带个二舅出来。
听孟昔昭刚才那口风,好像二舅也有那方面的问题,治人官嗖的扭头,看向王司理的眼神仿佛要冒火:“别告诉我,你也是不举。”
虽说孟昔昭不让他说话,但他还是麻木的开口了:“不,我是年纪大了以后,早/泄。”
治人官:“…………”
孟昔昭:“…………”
嗯,这么说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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