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和其他皇子王爷都说不了话，发病的那些只能愤恨的瞪着皇后，没发病的却还在呕着嗓子想将今天晚上吃过的喝过的都吐出来。

当然这时候的他们未尝没在心中想一回其他人都被皇后害死了，而自己成了当今的独苗苗。

当今喝了太多酒，可见到儿子一个一个毒发的死在自己面前也彻底醒酒了。他震惊又不敢置信的看向皇后，想大骂毒妇，想要喊人将她压下去，可却因为之前的那些碳而发不出声音。

就没想过要活下来的皇后，对当今的愤怒还挺满意的。

“知道本宫为什么一直帮着宋贵人争宠吗？后却是目标明确并不准备与他们为难。

对了，之前在陈留郡王毒发时就去请太医的宫人至今也没回来，估计是找不到太医也不敢回来了。

死了一地的儿孙，自焚了的皇后及其同党，还有被烧了大半的大殿。前殿尚且如此，后宫也同样惨烈。后宫中凡是生育过的嫔妃，进宫参加宫宴的正侧王妃以及公主和当今的孙女们也都遇难了。

等当今的人在冷宫中找到那些执守的太医时，这些太医除了给当今诊了一回是否被传染了花柳病，也就没旁的事可做了。

哪怕当今再心大，面对此情此景也要伤心一回了。

除夕宫宴上发生这种事，当今第一时间就紧闭宫门，不让人将消息外传出去。只是人不可能一直都关在宫里，这么多的人一但放出去，消息自是传得满天飞。

若是让有心之人听说了，自是要说当今无德，当今这辈子最爱自己和权利，其次最好脸面，可这么大的事也不是一床被子说压就能压下来的。

怎么办呢？

当今也不知道。

……

相较于当今，勋贵重臣们到是打心底感激皇后手下留情的。

不光没想着害死他们，还没让他们直面那种会被当今记仇的一幕。

而那些宗室和皇亲国戚们想的就多了。

当今的血脉一夜断绝，以当今的年纪就算还没患上花柳病也未必还能生出继承人来，那么太子的人选就只能从宗室里挑选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扒拉自己的儿孙和其他人家的儿孙，一边想着自家与皇帝的血缘是远是近，一边想着自家儿孙能不能被皇帝挑中，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