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尧记下了。”
“阿笙既是已经寻好了府尹之位,可是已有了谋算?”谢沛白本是也瞧好了府尹之位,但是因着谢沛尧的身子,便就搁置了下来,如今秦笙离也提了出来,想来也是有了良计。
秦笙离也是心里有个主意,还需要与谢沛白商议,才能确定是否可行:“前几日,现在位的府尹来海棠馆瞧病,恰巧那日我在医馆里坐诊。那府尹的身子已不大好,不过月余便会告老还乡,这时便是阿尧的机会。只是……”
“只是,陛下应是不会应允阿尧出任这府尹之位,自古以来还没有皇子做一城父母官的先例。”这也是谢沛白忧心之事。
秦笙离点点头:“哥哥所言甚是,这便是棘手之事,让阿尧坐上府尹之位不难,只是要做的不动声色就些不大容易了。”
谢沛尧听着他二人的话,心里有了个主意:“如今正是靖国公职满之际,他手中握着宫中禁防,比起他手中的禁防军,东宫那里定是更愿我去做这临安城的父母官,此事也无须太过费心,只要让东宫那里疑心,我有争抢这禁防军之意,余下的事便就能水到渠成。”
秦笙离瞧着谢沛尧,觉得他如今与之前有些不同,心思也重了许多。
“这样也算是一个法子,只是若是如此,那禁防的差事便会到东宫手里,日后怕是会有些难缠。”谢沛白显然想得更要久远一些。
秦笙离接着谢沛白的话说道:“那禁防军握在手中,谁又能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这便都未可知了。”
“还是一事,还要阿姐费几分心思。”谢沛尧说道。
他要说什么,秦笙离了然于心:“靖国公再有几日定是会像陛下递上卸职书,你是想让府尹早几日回乡养病吧。”
谢沛尧坦然一笑:“果然何事都瞒不过阿姐,那边劳烦阿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