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将他们捆绑好,扛出了客栈。楚慕言和林越在这马车里一路颠簸,林越被捆着扔在马车里,实在是难受的很,挣脱开那麻绳,坐在一边。楚慕言看他这样,自己也没有在被捆着的道理,挣开那些束缚,坐在了林越的对面,撩起马车上小窗口的布帘,瞧着这一路的夜色,
楚慕言心里或许已经猜出这是往哪个方向走的路了。
马车在昙州北侧一处荒凉的地界下停了下来,这荒郊野外立着一处孤零零的宅子,门口两盏猩红的灯笼随着夜里的风略微摆动,看见这样的宅子林越感到有一丝阴冷。饶是他们这样历经的波折的人,在夜里见到这样的景象,心里都有几分忌惮。在二人出神的这一小会儿,赶马车的车夫就不见了踪影,二人走下马车,见宅子的大门敞开。
两人眼神交碰,楚慕言抽出袖中的软剑递到林越手里,林越的佩剑被这些人落在了客栈,他也并未客气。与楚慕言相比,他的功夫确实是差着一些,接了他的剑,关键时候反而不会拖楚慕言的后腿,更能保证他们全身而退。
二人深提一口气,步伐沉重地走进这座不知深浅的宅子。
昙州的天气比长安还要冷上几分,院子里的阴凉处还要积雪,在这黑沉沉地宅子了颇为显眼。两人朝着这座宅子里唯一亮灯的屋子里走去,虽然知道可能是陷阱,但这会只能是以身犯险,除此之外别无办法。
“主子,这都三更天了,您好歹歇一会儿。”青莺一直陪在左右,眼瞧着一夜就过去了,秦笙离连眼都没有闭呢。
“派出去的人可有消息了?”秦笙离又添了一杯浓茶,在自己的太阳穴处按了按。
林越下午走后,她们把那处宅子烧了,乔装后来了清风阁在昙州的总阁。秦笙离想起来林越走时叮嘱她问问青行的情况,刚到这阁里就把青行召了过来,细细地问了青行为何出现在这里。
青行今日第二次被问起此事,虽是一来就应该禀报的,只是青行觉得也并不是什么大事,今日林阁主已经问过,又被秦笙离问起,青行觉得事情可能是有些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