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们娘,自然帮她们说话,护犊子也不是这个护法,你这会儿纵容她们就是害了她们。”安卢氏在老头子面前还是比较收敛的,不至于张口就骂,上手就打。
安连顺硬着头皮道:“娘,这事儿是不是有误会?茉儿和芳儿是村里出了名的乖巧懂事,说她们偷银票,怕是谁都不信。”
“是啊娘,还是问问清楚的好。”安连承也帮腔,手臂上一阵剧痛,是金氏掐了他一下。
安连承瞪起眼来。
金氏反瞪回去,要你多嘴?
安卢氏气笑了:“误会?这还能有什么误会?不是她们两还会是谁?难道是我故意把银票藏起来陷害她们?”
“娘,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安连顺惶惶,可惜他不善言辞,都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的女儿开脱罪名。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那你是怀疑你爹?还是怀疑秀梅?”安卢氏咄咄逼人。
安连顺汗都下来了,他怎么可能去怀疑爹和妹妹呢?
安茉儿实在听不下去也忍不下去了:“敢问祖母,您上次打开钱匣子是什么时候?”
这一问把安卢氏问的一愣。
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安卢氏,安卢氏迟疑着说:“上次打开钱匣子是初七,那天连文帮我把卖蚕茧的钱还有平日积攒下来的钱换了两张十两的银票,我放钱匣子里了,一直没动,平日里用的碎银子都在随身的荷包里,今天打开匣子一看才发现银票没了。”
这可是忙碌了一个春的所有收入啊……安卢氏心疼的都想去上吊了。
“今天是二十一,也就是说距离上次打开钱匣子已经过去快半个月,这半个月里进出过上房的人多了去,您怎么就确定银票是今天才丢的?凭什么就说是我和芳儿偷的?”安茉儿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