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站了起来,先是对着县丞拱了拱手,才对张毅冷声说道。
“张公子,雪柔姑娘与某家相识已过半月,某家日日等候于此,只为见雪柔姑娘以解相思之苦,其间之痛恐怕也只有某人自知!公子之前还曾说君子不夺人所爱,如今却故意贬低刘某,莫非长安公子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吗!”
听闻此言,那端坐于月台之上的雪柔姑娘也是站起来了,不过却一言不发只是紧
紧抱着琵琶!
没人看懂这位雪柔姑娘究竟要做何事,张毅也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改变自己的想法?
所以张毅很平淡的说道。“刘牧公子恐怕误会了,张某人也只是将某些人比作龌龊肮脏,可刘牧公子出身世家豪族,又是年轻俊杰,此时故意抓住张某的话风不放,究竟是谁不讲道理?”
刘牧身后的那青年黑黑冷笑,伸出一只手指向张毅。“张公子果然是个颠倒是非的高手,我等在此等候雪柔姑娘已久,我家刘公子更是手持雨伞,只为了能够和雪柔姑娘多多相处,而你闯进楼内,如今更是大放厥词,更是要为雪柔姑娘题诗?那我倒要问问你,你究竟有何才气?万一你所写的诗,污浊了雪柔姑娘的美名,你张公子不要脸也就罢了,可雪柔姑娘岂不是被你给害了?”
他这番话说完之后,楼中有些人轻轻点头。
不过却有人离开了酒桌直奔这边儿来!
“只不过一个青楼女子,张公子愿意为此女写一首诗,已然是此女之荣幸,反倒是你家刘公子,正面不白,反面不黑,不阴不阳,不男不女,不知究竟要意欲何为?对雪
柔姑娘又有何图谋啊?”
这人说话之后,许多人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而刘木身旁的那名青年小公子,则是刹那间脸色惨白,竟然不知该如何作答!
莫非要说刘公子就是为了这个女人而来,或者说浓情蜜意为假,逢场作戏为真?
见此人脸色发青,站出来的这名公子双手负在身后,语气轻松的说道。
“张公子本来就是想要为雪柔姑娘扬名,以此让雪柔姑娘能谋一个更好的家世,寻到一个好夫婿,可是你刘牧公子身旁的朋友,却不愿见其有出头之日?如此心胸狭隘之辈却被刘兄带在身旁,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刘兄也未必如表面上这般谦逊温和呀!”
此人话语诛心,让原本许多颇为看重刘牧的人,一瞬间心思变化!
毕竟古人就信这一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刘牧纵然再怎么聪慧,身旁围绕着这样的狐朋狗友,恐怕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