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手下却并无自己的军队,只靠着边疆荣边,那么点儿人撑排面。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败也是在情理之中。
而现在他们之前认为柴邵已经堕落的想法,被扫除到脑后。
将此人抛下城楼,听到一声闷响之后,两人齐齐转过头来。
“没想到我身边的人竟都是些肮脏货色,也怪不得我次次斗不过张毅,你们两个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在如此关头,沛县城中瘟疫横行,百业待兴,为何张毅只送这么点儿粮来,你们俩人可有话要说!”
左边一人皱了皱眉。
“这张毅为人大度,虽然曾经与将军有过节,但他不敢武逆朝中的命令,所以送来粮食,应该是为了堵住朝廷里那些人的嘴!”
柴邵摇了摇头。“你年纪轻轻,哪里学会的这些人情交往,弄得自己像个女人似的!”
他将目光投向另外一人。
“出兵!”
那名校尉抓了抓手中的枪杆。
他的话让柴邵眼前一亮。
“说的没错!”
另一名校尉有些不服气。“将军,这张毅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沛县本来就缺粮,大把的粮食都被丁杰等人烧成了灰,他却去另外的城里调来了万人大军,而如果按照刚刚您所说,他是为了出兵,他这兵力往哪儿去,莫非是和丁杰硬碰硬!”
柴邵并没有正面回答,来到了城墙边上,远远眺望着篝火,成片的大营。
“张毅呀,张毅,你的魄力我有所不及,但别以
为打仗只靠勇气就够了,这其中的弯弯绕,恐怕你再学20年,也学不完!”
勾火成片连接,整片大营如同是在白昼一般。
张毅端坐在一架篝火旁。
之前患病的时候,这种热浪拂面的感觉,他苦苦忍受。
而现在火中有鹿肉的香气传来,而原本炙热难耐的感觉,也给了张毅一种别样的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