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骑马而来,大通道人放下拐杖,手捻长须道:“张将军,西营赣州人士可是自水边长大,虽不熟悉北方气候,但若是论起捕鱼,当为首,张将军,我们这些人能安身,可全赖您呀。”
闻言,张毅眼神在大通道人身上扫过,举目望向营盘,口中笑道:“某家记得,大通道人应是绥州人士,又或是随州人士,怎么现在成了赣州人?莫非道长周游天下,处处留了种?但这么论起来也不对,本子随父姓,到你这,却换了个个?”
大通道人脸色一黑,其身后徒孙顷刻翻脸,指着张毅道:“张将军身为朝廷命官,怎的随意污蔑人,况且大人
拿了师尊一座盐矿,须知投桃报李,感念三分!”
呵呵!
张毅嘿嘿一笑,在马上赴低了身子:“投桃报李?感念三分?你有办法从盐矿取出能吃的盐吗?”
书生一愣:“那是师尊唯一财产,足有十里方圆,就算不能采盐,也可做为他用,价值极高!”
张毅哈哈大笑,突然脸色一转:“放屁,别以为某家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私营结党,欺上瞒下,你一个过气的酸书生,拉拢足足数千流民,这可是大罪啊!”
此言一出,几人顿时大惊,大通道人更是脸色煞白。
只见他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将军误会了,老朽也是看将军日理万机,才打算帮助将军治理一二,这些流民都是自愿而来,老朽不曾强硬相逼!”
张毅在马上直起了身子:“我不管你到底是想干什么,但你聚拢流民,本就是违反律法,此地是我张毅辖管,你做出这些事,我很难办啊!”
大通道人脸色一苦:“好叫将军得知,老朽出自好意,却不想对大人造成困阻,此非我本意,老朽这就挑出五百精干,送往其他营盘!”
张毅深深的看了这老家伙一眼:“你当我是在和
你开玩笑?给我一千人,还有他们的家眷,一个都不能落下。”
大通道人身后的徒孙大惊:“你欺人太甚,我等为流民寻找家眷,不知耗费几许功夫,你一言就要走上千精干,这简直无耻!”
张毅淡淡的看着他:“小兄弟,你很激动吗,连朝廷命官都敢骂,可是认为张某人刀不利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