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秘书心中虽然有点儿嘀咕，但还是立即去办了。

等她离开，楚慈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心里烦闷地抽了一会儿的烟——

宋允菲怀孕他倒不是多在乎，在他心里这个孩子不是他预期中的那便一点儿也不会在乎，留下或者是打掉也无所谓，但是默染会在乎……

即使她不爱他，可是她是个女人，没有女人希望丈夫在外面有非婚生子的。

楚慈微微合了眼，再睁开时目光落在办公桌上的相框上，那是颜颜的照片。早晨时他担心她在书房里看见不开心，可是和宋允菲怀孕的消息比起来怕不值得一提。

楚慈烦躁地又抽了一支烟，许久才把那个相框拿了起来，又看了许久才找了个小箱子装了起来。以后，大概也轻易不会拿出来了，就像是安西说的那样，不为难还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如果他执意一条路走到底那些曾经的美好都不复存在了。

在这一点上，他远不如安西透彻。

楚慈在办公室的时候，尹秘书那里有了消息，但是并不好。

她推门而入，面色有些难看，楚慈看眼看她：“怎么了？”

尹秘书犹豫一下，缓缓开口：“楚总，出了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