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一抹眼角的泪花,许久没有这样痛快过了,这南风馆果然有趣!
正襟危坐,对潋鹤正经道“今晚你就是我的,你看我盖头帮你挑了。”说着将床边的红盖头拿起来在潋鹤眼前晃动。
“那我们从哪里开始好呢?”说罢她一双手在潋鹤面前晃动,一双眼眸望像潋鹤。
潋鹤被她望的心中悸动,神出鬼没的接了她的话小声道”将红绸揭开。”
二人离的很近,就算他说的小声,妤枳还是听的清楚。
红绸?她低下头见潋鹤整个身体还被红绸包裹起来,怪不得从刚才就没有挪过一步。
潋鹤见她低下头,一双白皙小巧的手在他身上的红绸找来找去,试图找到红绸的打结点。
他轻轻说“结点在我胸口间。”然后便低下头不再与她对视,只觉心中砰砰一阵跳动。
那双手拂上兄口打结点,欢快道“找到了。”
红绸被解开,她手中力气很足,想用力一拽,让他在床上滚了一大圈,绫罗青纱间,红绸飘落,沉在床下的地毯上。
潋鹤见少女的手活动活动腕间,想着她应该是方才扯布用力过大,有些折到了。
从床上坐起来,对她说“奴会按摩,可以为公.....姑娘按摩手腕。”险些脱口而出的公子,又咽了回去。
她抬头望像潋鹤,笑了笑,将手递到她面前“好啊!”
潋鹤确实是会按摩,手指灵活又有规律握住妤枳的手腕,轻轻揉动,极有耐心。
房间里,男子半跪在床上手里握住女子的手腕,女子站在床前认真瞧着他按摩的动作。
“你是皇城的人?”妤枳开口问道,见他面容好像不似皇城人水润儒雅,略带些明显的深刻的五官。
他手一滞,又接着轻缓揉起来,轻轻柔柔回答“奴是被买来的,也不知家在哪里。”
买来的?定不是在皇城买来的。
“那我走后,你还要在此处生活吗?”妤枳不知今日怎的,从不多管闲事的她,偏偏多嘴又问了句。
他将妤枳手腕小心放下,抬起眼,跪坐在她身前“潋鹤生来就在南风馆长大,日后只能寄生于此。”
客人问什么便要答,馆主是这般教导他们的。
她想起往日话本子的青楼女子,被负心汉抛弃后,留在青楼人老珠黄连饭都吃不起,最后便香消玉殒了。